达克等市场的暴跌现象,是暂时的,能给予普通投资者信心,让他们承接住抛售的股份。”
不单是普通投资者,不在那些嗜血金融家阵营中的投资机构,特别是国际投资机构,也是传递信息的对象。
要是没有接手者的话,那这天价抛盘由谁来接?那些人怎么脱得了身?
这就是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只是普通人都在赌谁是最后接下那朵花的人,而这些投资机构却是能确定谁是最后接下那朵花的人。
这就是游戏规则的制订者、裁判和普通玩家的区别。
要拿网络游戏来做比方的话,这些人就是npc和运营商,而普通的投资者就是普通玩家,大一些的机构是RmB玩家。
那里将期指反手做多,这里将股指托盘拉升,这两边比较的投入和收益来看,近乎等于完全没有投入一分钱,反而拥有了许多能拉低成本的股票在手上。
等到开始出货时,再反手做空期指,随着股指慢慢被抛盘给压低,期指上的收益和股指上的收益再做个比较,可能赚得的利润比之前的还多。
毕竟但谁都想不到股指和期指会双双跌入深渊,而整个纳斯达克和全球成熟资本市场的网络版板在极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会在底部里盘旋。
“你能控制住就行,记住一点,整体操作的仓位不要出三千亿。”
褚浩伟心灵神会的点头说是。
说着话就来到了孔雀园的别墅外,陶炬揉着眼睛爬起来,问道:“到了?”
“嗯。”
于骏笑着拍拍他的胳膊说:“走,下车吧。”
孙雨朦和秦雪都有课,所以无法去机场接机,要到下午才会去usc外的那间别墅,闵柔却是早早就等着于骏来了。
要不是于骏,她这个学证券投资的,一辈子怕是都无法操作上千亿的盘面。
现在却能大敲特敲全球的竹杠,她都乐翻了。
“闵柔姐,你也有黑眼圈?敢情你俩昨天夜里没干好事吧?”于骏坏笑着说。
“去你的。”闵柔拿着手上的钥匙扣就去砸他。
陶炬都看傻了,吴妤就罢了,那是美艳到了绝境的女孩,这闵柔看着也是一等一的美女,而看于骏这话说的,她竟然还是褚浩伟的马子?
余丁、宁琛噔噔从楼上跑下来,穿着绵绒的斑点睡衣,还没站好就喊:“早就等着你过来了,你那个鸟书还有个球读法。”
于骏攀着两人的肩膀就笑:“不读书怎么办?难道也去做黑客吗?大哥,我这电脑水平帮你们打下手都不够呢。”
“那是,全球够资格的也就三五个家伙吧。”宁琛得意的耸着肩膀说。
“后面再加两个零吧,”余丁嗤笑道,“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你就有了?”宁琛瞪了他一眼。
“懒得理你。”余丁一摆手说。
“切,我才懒得理你。”宁琛跟着也摆了下手。
于骏哭得不得,推着两人就坐在沙上,把液晶屏上的屏幕给按开,果然,又是在玩实况3。
“要不来一局?上回我输得可不甘心。”宁琛跳起来说。
“我看还是别打的好,上回他输了,拉着我玩了半个月的实况,我想着都想吐,要是他再输了,我的天啊,我就不得安宁了。”余丁怪叫道。
大家都笑了起来,陶炬没大听明白,也跟着在笑。
有陶炬在场,大家都默契的不谈该谈的事,就聊着洛杉矶的寒流,等到下午四点的时候,谢青才和闵柔去usc和ucLa接孙雨朦和秦雪,晚饭打算在别墅里解决。
褚浩伟抽空睡了三小时,就带上陶炬去附近的沃尔玛市买菜。
于骏就去跟整个技术团队的人问好,大家的情绪都极为高昂,虽明知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国,但大半年的工夫总算是没白费。
而他们更清楚的是,骏少绝非吝啬之人,这次回国,洋房轿车近在眼前。
凝视着窗外据说是洛杉矶今年最后一场雪,白皑皑的雪景,把这附近独栋别墅都染成了白色,园落里的雪堆得快有一两寸深,远端的落霞红得醉人。
雪意仿佛在加深着资本市场的寒意一样,能够想象现在身处于香港的晋嘉严、任青尘和杜靖是怎样的心情。
想起杜靖那总是淡然处之的神情,到得这时还能定不定得住。
于骏嘴角上翘,笑了笑,去想他们做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报应总是不爽。
将捧在手中的热茶放下,就听到门外的庭院里传来汽车的刹车声,于骏走到窗前一看,就见穿着蓝色昵子大衣的孙雨朦跳下车,顾不得脚上踩着的积雪,快步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