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在萧近楠的事给个交代,也不得不这样表态了。
“能拿下来最好,不能拿下来也没什么。”于骏轻笑道,“新鼎泰拿不下来,那和记平原就能拿下来?拖嘛,拖到明年招拍挂再说。”
林子轩有苦难言,真要到招拍挂的话,地价上涨已是定数,而涨到什么地步却不清楚,要是翻上几番的话,那新鼎泰的资金就要吃紧了。
“新鼎泰的事,你还是跟陶铸钧、晋婉婷商量的好,我不方便过多参与。”不方便只是托词,于骏不愿意在地产方面分心太多。
林子轩知他心意,就点头说:“那我再看看该怎么办。”
挂了电话于骏闻到怀里一阵臭味,谢芷静摆着臭脸想哭,忙拉开她的裤裆一看,好嘛,尿不湿里都快成沼泽了。
谢家保姆忙把谢芷静接过去换尿布,于骏就无奈的咂了咂嘴,总是不适合带小孩的。
在谢家吃过饭,带上小小在水晶宫拿了两枝老野山参,就去云师大的教授楼。吴妤的母亲是中学教师,在家教界名气极响,已经去世了好几年了,而父亲则是云师大中文系的教授,在国内都有些名气。
云师大的教授楼一共有七座,大多都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盖的红砖楼,每栋仅有一个单元,而每层也只有两套房,都是四室两厅的大房子。
楼并不高,每一栋只能住进十户人家,现在云师大的教授自然早就不止七十位了,要算上副教授的话,比云科大还要多,真是教授满地走,老师不如狗。
于骏的奔驰车开到教授楼附近的时候,就瞧见数名老教授在楼下的下象棋,吴妤也站在那里,就让谢青把车停下,拿着礼物,带着小小走过去。
“这么早就来了?”吴妤挂着盈盈笑容走上来说。
“哪个老头是你爸?”于骏笑着冲那帮用余光打量着这边的老教授抬抬下巴问道。
“你爸才是老头,”吴妤说完就想到于骏他爸可是于成河,就自觉失言的抿了下嘴说:“那个穿着昵子大衣的。”
说来云广就算是冬天再冷也有限,穿这样厚实倒是老人家有点怕寒的关系了。
“吴老师,生日快乐。”于骏把礼物递过去,吴妤一把接过,冲他眨了眨眼。
吴妤的父亲和她长得有两分相似,都是一般的俊俏,只是吴教授的俊俏已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如今老伴已逝,他也快六十岁的年纪了,脸上皱纹不小,只能说是老帅哥一枚。
“你是于市长的儿子吧,来,快坐。”吴教授拍着身旁的椅子说道。
那些还在围观着棋局的教授们都笑笑说:“我们先回屋里去,老吴,等晚上再过去给你祝寿。”
“别急啊,这棋还没下完呢,我这还有两步就赢了,不许耍赖啊。”吴教授拉着个看着年纪比他还大岁的老教授说。
“我还有课题要研究,你找小于下吧。”老教授滑头的拍开吴教授的手,就走开了。
这楼下种着些花草,都是放在盆里种的,排列得还算整齐,但是看那每盆里的花都不一样就能知道不是学校安排的景观,应该是楼里的教授种来赏玩的。
而教授们聚集在的地方,就是这排花盆的旁边,都是放着些折叠的椅子,和几张折叠桌子,靠在旁边的地方。
不像云师大别的教师宿舍区里都盖有休息、活动的区域,连凉亭走道都没有一个。
“听阿妤说起过你的一些事,”吴教授拿起棋盘旁放着的瓷杯喝了口水说,“王子街的事你做得很好,国家在保护历史古迹的投入还不够多,适当的让民营资本介入,只要做得妥当也是可以的。”
于骏微笑点头,他自然不会质疑吴妤父亲的话,虽说他不是学经济的,而是学中文的。
“那个民办小学就更是让人刮目相看了,”吴教授紧盯着他的眼睛看,赞叹道,“孩子最需要的还是学习和一个温暖的家。阿妤拿你的整体规划书给我看过,我实在找不出任何的可以挑剔的地方。赚钱多少没关系,拿出多少钱也没关系,重要的是肯拿出钱来的同时还肯用心去做事。”
于骏越听这话怎么越像是老丈人在瞧女婿,就瞟了吴妤一眼,见她眼睛弯弯,笑意极浓,连小小也趴在旁边嘴角带笑,真不明白她听不听得懂。
“来了就留下来吃饭,”吴教授又喝了口水,“会下象棋吗?”
“会一点,当中炮,把马跳。”于骏背了一句棋谱,他对象棋还不会像围棋那样的陌生,于成河闲时也会拉着他下两盘,只是他的棋艺也说不上好。
“那就陪我下两盘。”吴教授摆着棋盘说。
于骏陪吴教授下了两盘棋,虽说一下棋,他就明白,这吴妤的爹也是一个臭棋篓子,但也他没想要赢,连续两盘都拼得难解难分而差以毫厘输掉。
吴教授下得直呼过瘾,临到吴妤拉着于骏要去做菜了,他才送了于骏两句话:“你以龙虎之姿,遭风云之时,现在企业已做成了庞然大物,并不值得骄傲,我欣慰的是你能回馈社会,你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