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姨娘哀叹着在那时间的荒野上,男人和套套,那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啊,为自己的肚皮之苦命悲哀的同时,贾老爷五十大寿的正日子就要到了。
虽然贾老爷发扬道学先生的风格,勤俭克己之类的名头拽了一堆,说是不想大操大办,可怎么着说这也是个整寿,府里这一天的戏酒是免不了的。
顾萌萌已经陪着老爷过了好几个生日了,照她的本意,一点都不反对老爷过生日大操大办一把。戏酒什么的倒是其次,那些咿咿呀呀的戏文一开始她听不懂,经了几年的古代文化陶冶,倒也能听明白唱的是个啥了,但她那上辈子被各种颜色,各种雷,各种奇葩的网络小说养刁了的胃口实在是对那些戳不中她兴奋点的老掉牙戏没感觉。
至于酒席,内院女人们当然也是有单独酒席的,可是和好几个同事姨娘貌和神离地坐在一起,就是再怎么想关系处的河蟹,也不可能达到菜遇知己千碗光的哈皮程度,与其陪着那些假笑小心,还不如搬几盘肉到自家小院吃独食来得爽呢。
她最喜欢的是,每回姨娘,丫头们按了次序排队给老爷磕了头,便能收获一个大红的赏封儿,就算她这身份也就是收个一两的银锭子吧,可小钱也是钱哪,差不多也是她十天的工资了。磕个头就赚这些钱,咱这叫女儿膝下有白银,绝对不赔。这还是公中的,要是老爷高兴了,多半还私下里另给她点贴补,那就更是锦上添花的好运气了。
要是今年真的大办一次整寿,说不定赏封儿还会更重呢,可惜,老爷真是个吝啬鬼!
比吝啬鬼更麻烦的,是遇上色~鬼。寿宴前一天晚上,睡在顾萌萌床上的老爷终于耐心耗光,受不了美人在旁却被迫要过着纯洁小日子的生活了,不管顾萌萌推三阻四,抱了她就开始用咸猪手在她身上各处点火。还挺不要脸地说着,“萌萌,不许躲,你怎么能不给为夫上寿礼呢?”
好嘛,这赏封儿还没到手呢,老爷竟向她伸手要起寿礼来了!
还有这不老实的爪子,往哪伸呢?抑制住将要脱口而出的轻吟,顾萌萌想,靠,老爷,你其实对这种花花事情是比东府的珍大爷还有研究吧?
她一向都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用力挣了几下宣告无效后,被撩拨的浑身起火的顾萌萌已经手软脚软,被弄得无了一丝力气,本来就不爱动的脑子更是被荷尔蒙冲成了一垛糨糊,更无力去想滚床单后遗症的问题了,连着好几天求欢未遂,已经三个月没与爱妾合体的贾老爷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化身狼人,让自家的子孙家伙在爱妾柔软诱人的身子上大逞了一回威风。
两情已合,承欢的顾萌萌全身心地投入到老爷给予她的幸福中,尽着她做为小妾义务的时候,只觉下面某处一空,没有感受到熟悉的热流深浇花心的感觉,她迷糊糊地意识到,老爷这是……体外……那啥了?
好奇怪呢,夫妾三年,只要是敦伦之时,老爷不都是儿子心重,每次都要好好灌溉她吗?就连新婚那段时间,尽管她怕怀孕,求过老爷,固执的老爷还是次次都让她承受了。
现在,因为她不想,他已经肯为了她做些……与以前的做法很不一样的事了。
夫妾共同生活改变了的,不但是她,也包括她认为顽固到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老爷吧。
一时河蟹事毕,在美好的余韵中顾姨娘埋头在老爷赤果的怀里,“老爷,你真好,知道我不想马上怀的……你就……”
厚脸皮老爷不知为啥老脸有点红,“虽然子嗣很重要,可我更不想萌萌生育过于劳累伤了身子。”
心中大叹,果然在萌萌面前,他就不一样了,想这敦伦之事,一向子嗣为先,他一个当老爷的,这么多年还真没因为考虑妻妾的身体,做这种只开花不结果的事。
不想自己这老来老来,居然也有几分痴起来了。
于是两人欢喜相拥而眠,次日一同醒来,相视而笑,为彼此互着衣衫,交扣着扣儿,彼此心中更觉甜蜜。
贾老爷这生日虽不是大办,府中一日的戏酒却是少不了热闹。顾萌萌大早的与老爷同起,老爷径往老太太那里请安去了,她则与其他姨娘通房会齐后,才同到正厅,依老例向老爷跪拜祝寿。等领了赏也都跪拜完了,雇来的京城两个最大的戏班子早已打扮齐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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