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楼班、乌延这几人早就防着蹋顿有这么一手,派出去求见张辽的使者刚刚从出了辽西郡的领地,就被楼班早就安排好的伏兵堵截在要道上,文远还道是蹋顿倨傲不肯前來降服,实际上连蹋顿本人都被瞒在鼓里……
乌桓骑兵戏谑的屠杀着逃散的汉军,此时他们已经把这场战斗当成一场游戏,他们在汉军身后赶鸭子一般的驱赶着,欢叫着,呼哨着,不时三五成群的冲入汉军阵中截下几个败兵,如同猫戏老鼠一般虐杀至死,被围住的汉人军士嘶厉哭叫着,可是他们在团团围困之下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劳的,绝望的号叫声更是让跑在前面的败兵只恨爹妈未多生出两条腿。
“哈哈哈,痛快,公孙瓒,你如果在天有灵就好好看看,这些就是你的部众,枉你一世英名,死了竟然留下的是这么一群窝囊废,”那都兴奋的嚎叫着,丝毫沒有注意到道路越來越狭窄、地形越來越崎岖,三百铁骑渐渐的已经被引入一片起伏不平的丘陵之内。
突然,就听见一阵凄厉的号角声响起,那都往四下看去,只见四面八方突然涌出数以千计的步骑,漫山遍野的掩杀过來,这其中有汉人,也有乌桓人,其中更有一个少年将军骤马挺槊直取自己。
“糟糕了,中计了,”遭逢此变,刚才还一心玩耍的乌桓骑兵一阵大乱,那都一扫四周狭窄崎岖的地形,哪里还不知中了埋伏,如今前后道路都被封住,两侧山坡上有挤满了张弓搭箭的汉军士兵,那都一颗心顿时沉入了冰窖,只怕这一次就是插翅也难飞出……
一个时辰之后,原本一片枯黄的山谷之中满目尽是触目惊心的腥红,山道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都这支辽西乌桓骑兵和公孙续部卒的尸体,至于右北平乌桓骑兵的尸体则已经被清理一空。
公孙续此时就站在那都的尸体旁,狠狠叫道:“侮辱我公孙家族,就是这个下场,张辽,你等着,日后我一定找你报仇,”公孙续一边说,一边还马槊挺动,生生在那都尸体上捅出十几个透明窟窿。
“哼,打不过张辽,就只会对着一具尸体逞能,公孙瓒的儿子,就这副德性,”那乌桓头人不屑的冷哼一声,他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催促道:“公孙续,不要再在这耽搁了,后面护送车队的二百骑兵就交给你应付了,”
公孙续自然是听到了他的嘟囔,不过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公孙续悻悻的瞪了那乌桓头人一眼,领着部众离开了。
见公孙续走远,那乌桓头人招來几个部下,道:“你立刻赶回辽西散播消息,就说那都中了大汉朝廷军队的埋伏,袭击的人应该是汉大将军张辽的军队……”
几个骑士诺诺答应,扬鞭策马向北而行,那乌桓头人命人精心的布置了一番战场,把那些死去的汉人军士身上的幽州军服剥去,换上事先准备好的火红色汉军服,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领着右北平乌桓的精兵扬长而去了……
右北平无名山谷中发生的这一幕,文远并不知悉,他只道是蹋顿桀骜,始终不见蹋顿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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