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听天由命了。
文远见越兮初开始还有些紧张,很快便坦然自若,不禁啧啧称奇。
文远邀其入堂中坐下,命人摆下酒宴,以酒肉敬之,越兮连饮十余爵,食肉数斤,面不改色。
文远不禁赞叹道:“壮哉,壮士魁梧有力,胆识过人,何不思投军从征,立下功名,”
越兮看了看文远,拱了拱手道:“劳大人挂心,越某一介武夫,漂泊江湖自在惯了,”
文远察言观色,一脸诚挚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建功立业正在此时,壮士一身本事,如此浪荡江湖,岂不太可惜了,”
越兮低头一阵犹豫,最后心一横道:“大人究竟何人,莫非是前几次來找过我的青州都督张颌,越某是个直性子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要越某效力不难,不过也要看阁下值不值得越某投靠了,”
文远看了看张颌,呵呵一笑道:“张都督是我股肱兄弟,我乃冀州张辽张文远,壮士既然知道青州都督张颌,我的名字想必壮士应该听说过吧,”
“张辽,大人竟然镇北将军张辽,”越兮大惊起身道,他本來见文远出入青州州府如常,以为是主掌青州事务的都督张颌就顶了天了,不想來头竟然比想象的还大,谁不知道张辽以镇北将军假节督冀并青三州事,连青州都督张颌都是他的麾下,这可是当今天下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啊,不想自己今日竟然亲眼见到了。
越兮正自惊讶,张颌已经出言纠正了他方才的话:“我家主公救驾有功,如今早已受封车骑将军了,”
“如何,我值不值得壮士效力呢,”看到越兮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文远呵呵一笑道。
笑话,文远如今雄踞三州之地,已经是河北一方霸主,能追随在他的帐下,那可是天大的福分,还有什么值不值得的,。
越兮心中激动,纳头便拜道:“越兮拜见主公,”
文远大喜,当即拜越兮为帐前都尉,赐以锦袍骏马。
因为越兮的抢眼,文远倒是把陨铁的事情给忘了,此时越兮拜入帐中,文远才想起陨铁之事,文远问道:“雨孝,你之前说过家传有铸兵之法,不知能否熔炼这天外陨铁,”
越兮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主公,实不相瞒,越兮祖上乃是春秋越国人,祖上曾追随越国铸剑大师欧治子学习铸兵之法,越兮的这门手艺就是自祖上传下來的,只不过越某平素喜欢舞刀弄剑,对铸剑一道并不热衷,虽知道家学中有一门高温熔炼之法,却从沒亲手打造过兵器,还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成呢,”
文远想了想就道:“不怕,有法子就成,你沒铸过兵器,不是还有冷云呢吗,他家族世代是铁匠,技艺纯熟想來是不用说的,由他动手,你在一旁帮衬着,不就成了,只是这是你家传的技艺,如果不方便传于外人的话……”
越兮尴尬笑道:“主公多虑了,越兮一心向武,心无旁骛,这打造兵器的技艺到了我这儿,多半是要失传了,冷兄弟专攻此道,能把这技艺传下去,越兮高兴还來不及,如此也算对祖上有个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