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也不是愚蠢之人。前后思忖一番。已经恍然明白过來。气得须发贲张。怒声咆哮道:“是赵咨。。就是他充作内应放冀州军入关的吧。赵咨匹夫。无信小人。我恨不能生啖其肉。活饮其血。”
郭嘉淡淡一笑道:“将军和赵咨谁更恨谁与我无干。不过他若是真向曹操说明怀县之事。将军前番谎报军情。如今又损兵折将丢了虎牢关。我今日即便放了将军回去。曹操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将军的吧。”
于禁强自镇静道:“哼。怀县之事于禁问心无愧。青州兵在城中作乱。城池不久必陷。我只是为了不做无谓的牺牲。保全部众才不得已弃守城池的。”
于禁虽说的义正辞严。其实他也知道若是回去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丢了河内。又丢了虎牢关。五万兵马全军覆灭。主公一向号令严明。如此大罪。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若是赵咨在到主公那里告他一状。他就是死了。身后也会留下污点。
想到这。于禁只觉着喉咙发干。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见于禁慌乱。郭嘉趁热打铁道:“将军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大丈夫生于乱世。当立下不世之功。我家主公素來礼贤下士。仁义之名布于海内。乃是当世难觅之明主。自巨鹿起兵以來。四方贤德之士莫不慕名來投。将军智勇兼备。何不投入我家主公帐下。立下不世功名。”
于禁此时方寸已乱。咬牙摇头道道:“足下不必多费唇舌了。有道是忠臣不事二主。何况我家主公曹兖州才是当世明主。张辽。不过一黄口孺子。如何能与我家主公相提并论。我料其迟早必死于我家主公之手。”
“哈哈哈……”郭嘉仰首长笑。笑声中带着轻蔑。
“足下有什么好笑的。”于禁听着心烦意乱。不禁怒视郭嘉道。
郭嘉轻蔑道:“将军不知天下大势。竟出此小儿愚昧之言。叫嘉如何不笑。”
于禁道:“愿闻足下高见。”
郭嘉面容一正道:“我且问将军。曹操刚刚驱逐吕布重据兖州。兵困粮缺。我家主公雄踞河北三州之地。经营冀州数年。麾下带甲百万。良将千员。若大军南渡。直指河南。兵锋所向试问曹操能抵挡乎。”
于禁张了张嘴沒说什么。郭嘉此言虽有夸大之嫌。不过冀州军的强悍他是亲身体会过的。天下间谁人能与冀州军争锋。于禁还真找不到。
“其二。我家主公仁德爱民。治下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曹操前有陈宫张邈之叛。后又与吕布征战连年。士民凋敝。饿殍遍野。试问将军。张曹两家根基孰优孰劣。”
于禁低下头。比根基。还用的着比吗。张辽雄踞三州。天下间谁有张辽这么大的家业。
郭嘉丝毫不给于禁思考反驳的机会。继续道:“其三。如今我家主公奉迎天子入邺。占据大义名分。常言道。逆取顺守。曹操不知天时。竟意图劫架。出兵阻断河内归路。如此行径。与谋反何异。有此三条。曹操安能与我家主公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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