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小时候我妈老是念叨说,相亲这种事绝对不能挑晚上去,真是烛光底下无丑女呀!”
在这个喜庆的新婚之夜,当吴晗揭开新娘子的盖头之后,他一脸傻笑地盯着周晨,把她看得莫名其妙。当被问到为何这样时,略显过于直白和缺乏修饰的答复更是让周晨万分恼火,她白了某人一眼,驳斥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白天的样子就很难看喽?”
“嘿嘿嘿嘿……”
面对着周晨俏脸上流露的不悦之色,吴晗挠着自家的后脑勺傻乎乎地笑了起来,这副做派跟他往常的精明审慎作风比起来,真是大相径庭。心情波动过于激烈,吴晗现在已经失去了惯常的冷静思维,不过换个新郎官来,想必到了这时候也讲不出什么有水平的话来。
见状,为了掩饰羞涩而故作恼怒的周晨,也明白了跟眼下神经搭错线的吴晗是讲不明白道理的,于是,她嗔怨地说道:
“傻笑个什么劲呀!快点把酒杯拿来。”
依照华夏传统婚礼的必经程序,吴晗和周晨坐在床边喝过了交杯酒。在洗漱完毕之后,周晨正欲解开嫁衣的扣子,忽然她觉得有些难为情,小声提出吹灭蜡烛的要求。吴晗点头应了一声,行动起来却始终磨磨蹭蹭的。见此情景,周晨又气又急地在后面拧了他一把,吴晗这才不不大情愿地起身吹熄了蜡烛。烛光熄灭,在山洞一角间壁出来的房间中,只剩下由高处气窗透射的一线灯光。整个房间如今显得格外昏暗,即使吴晗变异后的视觉也只能看到物体的大致轮廓。
在一片朦胧之中,周晨轻轻地脱下了大红色的嫁衣,随后默不作声地钻进被子里。她的心在一个劲地狂跳,也不知道该跟吴晗说什么好,胡思乱想了好一会,才勉强挤出一句话,说道:
“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嗯!”
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吴晗慢吞吞地脱完衣服上了床,当他的手在不经意间接触到周晨的娇躯,已经成了夫妻的二人如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别看平时周晨一副老练事故的样子,在这方面她是实战经验不足的点放。属于理论层面的巨人,实践行动的矮子,而吴晗则是好多年没干推dao小姑娘这种勾当,现在再要重做冯妇,一时半会难免有些手生。忽然间,吴晗停下了动作,说道:
“等我先把套戴上。”
按说周晨在许久以前就曾听过怒发冲冠这个文学性挺强的词汇,但她始终想不明白,人的头发怎么可能竖起来呢?今晚,她终于弄懂了这个历史悬疑的合理性所在,仅仅是吴晗的一句话,周晨便已全身的血液猛地一齐冲到了头顶,距离把脑压增加到临近爆血管不远,这个还不算完事,甚至她那一头柔顺的长发也感觉要竖起来了。男人出去寻欢作乐找小姐,自然要作足功课,没有安全措施得病了怎么办?可是谁又听说过新婚夫妻洞房的时候,竟然还要用上杜蕾丝产品的?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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