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烂额。
他把单以诺的事都跟慕扬讲了,慕扬跟他的猜测都一样,因为有可能单以诺吃多了避孕药,要么就是那一次堕胎,今后都有可能怀不上孩子了。
她若不能再生孩子了,他还会那么爱她吗?
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在深思这个问题。
先别说他到底有多爱她,爱她有多深,现在可能不会有什么变迁,可是他自己都不能保证,若他们之间没有孩子,他还会一直这样对她到多久。
他是男人,他需要自己心爱的女人来为他生孩子。
他明明记得很清楚,上次就是按照她的生理期,排卵期跟安全期来受精的,不可能不会有孩子。
他也以为或许是他的问题,可是他自己做了检查,他很健康,问题只在于她。
慕君羡烦躁得要死,纠结得要死,一整天都无心工作,下午下班了,他终于还是想到了她,开着车到医院门口等她。
单以诺从医院走出来,一眼就瞧见了他的车,她沉着脸走过去,一声不吭直接坐进了车里。
慕君羡也没吭声,她坐上来,他发动引擎,车子消失在医院门口。
直到到家,俩人都没说过一句话,进了家后,小伍迎上来亲昵的唤慕君羡,单以诺借此机会,一个人溜上了楼。
慕君羡看着她的背影,无可奈何。
一路上,他都想跟她开口说的,可是一直忍着没说,他随便敷衍了小伍几句,继而也上楼,来到了房间。
见她莫名其妙的趴在床上哭,他走过去坐在床边问她,“怎么了?”
单以诺心寒,不想去搭理他。
她已经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外面或许有别的女人了,才如此这般的冷落她。
以前,她上班的时候,他总是会不时的问候她,可是现在……
她就知道,他有一天背叛姐姐,总有一天也会轮到她的,她就不该对他用心。
“诺儿,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阴晴不定的,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嗯?”他突然冷了语气,伸手去拉她,却被她无情的甩开。
他脾气也不好,对她好生好气两句,她不给面子,他也懒得用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突然站起身就走。
走到门口,床上的人又突然叫住他,“慕君羡。”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只见她坐起来,双目泪汪汪的看着他问:“上次你办的那个结婚证,现在法律上来讲,是生效还是无效?”
他有些无厘头,又走过来坐下问她,“怎么突然想起这事?”
“你就告诉我,我们的婚姻,法律上是有效还是无效的。”
慕君羡沉着脸挑眉,“是要我说实话吗?”
“对,我就是要听实话。”
“有效。”
显然,她惊了下,倏尔又恢复冷艳的表情对他讲,“那么按照法律上来讲,我们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对吗?”
“嗯!”
“……,如果我说,我要离婚,你同意吗?”
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暗来形容了。
他努力忍着心头的火,问她,“你是在怪我,没有给你正大光明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