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昔日的姐妹,那些平日跟你一起打工的女孩子们如今过得怎么样?”
李薇薇打了个冷战,她没有去以前工作的地方,很久之前她就跟那些所谓的朋友就断了联系,可是回到村里整理看看整理旧居的时候,却听说昔日同村的女孩子,也是她曾经珠宝店的同事叶晓雪已经沦为暗娼,还是最低等,百八十块就能睡一次的那种。
也不过短短不到两年时间,当初的叶晓雪是多么的清纯,跟她一起工作,衬得她是那么急功近利并且庸俗,最后还因为嫉妒叶晓雪。想要做成肖大少的生意,而弄巧成拙。反而被炒了鱿鱼。
盘山地方虽穷,可盘山的女孩子却是非常水灵,前些天在某娱乐城,看到那些女孩子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比一个漂亮,跟当初的她一样,可惜她知道进了这样的娱乐城,就等于毁了,那都是供豪客取乐的,也许只要短短几个月。新鲜劲一过,无法成为台柱拉不住一两个大客的,也许就会被赶到下等场所,两年之后就沦为叶晓雪这样最低级,供下等人随便发泄的低等站街女。
肖寒是在提醒她,没有遇到沈星辰,她的下场很可能跟那些女孩子差不多。因此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至少她不该埋怨甚至想要撇清关系。
李薇薇心一凛,她没有回头的权利。
沈星辰是一番好意,可她们终究不一样,她有着惊世的天赋,无论在什么地方落到谁的手里,都是被人精心呵护的对象。
而她却不是。她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只会被人踩到淤泥里。
“我知道怎么做了。”李薇薇退缩之心被吓了回去,富贵险中求。她进这泥潭她就没有回头路了。
肖寒不再多说什么,示意她下车。
李薇薇下车之后,忍不住回头说了句,“肖大少,我想女孩子还是喜欢温柔体贴丈夫的,你还是少对她冷着脸。”
说完之后,李薇薇急急钻入载她来的车子里,催司机赶紧开车走了。
肖寒才闭着眼睛,暗暗思忖,看来问题还是在不能出门的情况下,又或者她养父跳楼那件事,她并没有如自己所想,完全相信他是无辜的,这件事始终成了她心里一根刺。
也是因为这件事,她才跟他疏远起来。
甚至她根本就没有问一句,在她养父跳楼的事件中,他需不需要负责,原以为她相信他,却原来这并不是信任,只是她心中早已给他定了罪,不过这罪名没有说出来,他便没有辩解的权利。
又过了两日,正当肖寒安排怎么带沈星辰出去走一走的时候,来了两个意外的访客。
一个是罗世帆,另一个则是华夏非常有势力的一位黑道大亨辛一功。
辛一功这个人肖寒早有耳闻,只是没什么接触的机会,这个人背景说起来跟他颇有些相似之处。
父辈是靠在境外贩卖军火起家,到了辛一功这一代,慢慢开始转型,把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或结束或者转让,回华夏国做起了正当商人。
华夏国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号称律法深严,多数人都是在靠非法手段在国内赚足了钱,然后到国外享受。
然而也有不少反其道而行之的,毕竟华夏国人有一个传统,都喜欢叶落归根,或者说衣锦还乡才是人生最圆满境界,在异国他乡赚得再多,像老鼠一样躲着享受,对许多人来说是耻辱。
做正行哪有捞偏门赚钱快,赚得爽,因此这辛一功明面上做正当生意,其实私下里根华夏国黑道勾结很深,可以说脚踩黑白两道,而两边都很给他面子,因为某些明面上解决不了的事,他都能解决。
最近听说的一件事就是,他帮着政府机关,将一个隐姓埋名外逃多年的贪官给抓了回来追回不少贪污款项,当然这种功劳是不能明面上褒奖,不过私下补偿应该不少。
这样的人在没有知道其目的之前,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
因为之前沈爸爸跳楼的关系,肖寒下定决心,再谈什么生意,绝不会在沈星辰视线范围内谈,所以双方约定,在盘山高档的娱乐城见面。
约定好时间地点之后,肖寒提前几分钟到包厢,他比辛一功年轻,又是在他的地盘上,照礼数说,是该早到的。
辛一功掐着时间点到,分秒不差,身后还跟着罗世帆,没有保镖跟进来。
双方都没有带保镖,对于初次见面的生意人来说,肖寒作为东道主,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不带保镖很正常,对于辛一功来说,可以算是拿出了极大的诚意。
若是平时,冲这份胆量和诚意,只要他提出的生意或者要求不太离谱,肖寒都打算答应,只不过因为罗世帆的关系。他不打算做这笔生意,当然最好能委婉拒绝。彼此不伤和气,他现在仇家太多,能少一个就会少许多麻烦。
辛一功四十多岁了,浓眉四方脸,虎背熊腰,也不太显老,看上去像是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说话嗓门嗡嗡响。
“想不到肖大少如此年轻。”辛一功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用牙齿咬开,就灌了一口。嚷嚷道,“这酒不够劲,给我拿烧刀子来。”
肖寒打了个响指,命经理进来换上烈酒。
辛一功又嚷嚷没有美女相伴。
肖寒又让人找几名美女进来作陪。
辛一功左拥右抱的大口大口喝酒调笑。
而肖寒始终端坐一旁,既不喝酒也不跟美女调笑,有美女看他年轻英俊比一副莽汉粗俗样的辛一功强多了,便想要靠过来。结果被他冷冽的目光吓住,不敢凑过来了。
而罗世帆则缩在角落里,低头沉默,仿佛没有存在感一样。
华丽的包厢里,气氛很是诡异,似乎是辛一功在唱独角戏。
很快的辛一功把酒杯一放,将所有陪酒女都赶了出去。竖着眉头瞪眼道:“肖大少是不是看不起我?”
肖寒道:“初次见面。辛老板的来意我都不知道,哪有什么看得起看不起。我这个人谈大生意的时候不喜欢喝酒,免得误事。”
辛一功又道:“就是说肖大少怕喝醉了,被我算计?”
肖寒轻笑:“这里我是地主,要我说怕,辛老板相信么?”
几句话下来,辛一功嘴皮子讨不到什么便宜,便正色道:“看来你我不是同道中人,做不成朋友。”
“朋友也分很多种的,做不成酒肉朋友还有别的。”肖寒淡淡道,“辛老板您说是么?”
辛一功双眼瞪得大大的,直直瞪着肖寒,像是随时找人打架,彪悍的样子很是吓人。
肖寒迎上他的目光,面容依旧淡淡的。
半晌,辛一功缓和下脸来道:“不是我自夸,我辛一功无论是黑白两道都算有点面子,自问做生意也没有坑过什么人,一般来说,商场上口碑还算可以,我这个人也有几分眼色,据我观察现在我连做什么生意都没提,肖大少你似乎就打算拒绝,能问一句为什么么?”
辛一功单刀直入,肖寒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是,无论什么生意,我都没兴趣,不是跟钱有仇,只是……辛老板找的这位罗先生。”
话说一半,肖寒没有说下去。
说到这个份上辛一功自然能明白,看来这肖寒跟罗世帆有过节,要换了是他,有人要跟他做生意,带来一个他的仇人,他自然也会有几分保留。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瞪了罗世帆一眼,这家伙怎么事前没提这茬?
罗世帆一副事不关己的木然模样。
既然如此,辛一功决定不再浪费时间打哑谜,当即打开刚才带来的一个密码箱,把茶几上的酒瓶酒杯全都扫落在地,小心翼翼的捧出一块翡翠明料。
那是一块玻璃种福禄寿,体积很大,像三块普通砖头叠起来一样的体积,四四方方,包厢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这块翡翠莹润夺目,色彩浓艳。
可惜了,作为喜爱翡翠之人,肖寒在心中轻轻叹息,这样漂亮的翡翠有一个很大的瑕疵,少量细如棉线的黑癣萦绕其中,倒不是无法取料,隔开还是可以做挂件还有戒面之类的,只不过做不了手镯,价值大打折扣,总的来说,这块明料还是挺贵重的。
电光火石间,肖寒知道了辛一功拿这块翡翠来的目的,沉吟了一下,道:“辛老板,你若是有意转让,我愿意按世面上这块翡翠没有瑕疵的价钱收购。”
“肖大少当我是敲诈勒索的么?”辛一功眉毛顿时又竖了起来,一脸凶相。(未 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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