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孩子好像在踢我了。"
孜孜神色有些欢喜,但更多的还是面瘫,但毫无疑问她是欢喜的。
我利索爬了起来:"这么快?才多久?七个月有了吗?"
现在是11月下旬了,说起来差不多有7个月了吧。孜孜也点头:"嗯。还有三个月要生了。"
这话让我猛地一愣,我仿佛此刻才发现孜孜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了,她几乎都不出门了。
这几个月我一直在疯狂练武。每天都是疲惫之极。虽然天天跟孜孜见面,但从来没有关注过她,这冷不丁的忽地发现,尼玛她都快生了。
我是不是眼瞎了啊,一瞬间,重心当即移到了孜孜身上。我心思实在复杂,外头正在刮寒风,我身上则在滴汗。而孜孜挺着个大肚子。系低司扛。
孜孜还在笑,她肯定是笑的。我虽然心情复杂,但还是本能地高兴。我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听了听,事实上毛都听不到,不过我还是说:"小东西在喊爸爸。"
孜孜打我一下:"怎么可能嘛。"
我说就是,小家伙聪明得很。孜孜就不反驳了,她自己摸着肚子叮嘱我:"我会好好生下来的,李先生你继续忙你的吧。"
这话让我心里有点愧疚,从开学到现在,我几乎都在练功夫,完全没有理过她,谁知她肚子都这么大了。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啊。马上12月了,他还有三个月生孩子,那就是阳春时节,二三月份左右吧。
一想到这个我心里不由一沉。三月份是欣欣订婚的日子,原来时间已经如此紧迫了。
我顿时感觉压力太大了,皱皱眉,扶孜孜回房去休息。我自己披上外套离开这里。
我有近一个月没有去找白夜叉练手了,因为经常去找他似乎没有卵用,他也开始发现我的意图了,我就不常去了,就今天再去一趟吧。
我一个人去的,外头风很大,北方的冬天一向如此吧,冷得一逼。我老家这会儿肯定没这么冷。
不过我不怕冷,现在我也是半个肌肉男了,浑身煞气的,果然男人都得靠练。
利索去了跆拳道社,大冬天的这里依然火热,白夜叉要求十分严厉,他的那些徒弟可不敢不来。
我过去了直接找白夜叉,他见我来了没有好脸色,我嘿嘿一笑:"叉太君,切磋一下好伐?"
白夜叉冷着脸:"你不是我的对手,回去吧。"
我将外套脱了,潇洒地丢在地上:"一个月不见了,你怎知我不是你对手?不敢试试?"
他自然知道这是激将法,但还是上当了,也将外套一丢:"这次我要好好收拾你,你真是烦到我了。"
我一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输赢无所谓,能弄明白自己实力最重要。
于是打开了,这次他率先用腿了,看来不留情面啊。
我很顾忌他的腿,本想退的,但一咬牙硬着头皮接招了。
我双手去抓他的小腿,我看得很准,力量速度也到位,一探手将他小腿抓在手中再一拉一扯,他力气就使不稳了,我举手成刀,下劈他的膝盖。
他忙拳头砸来要逼退我,我当时好像是突然觉醒了一样,忽地就松开他的小腿,双手将他手腕扣住,那么一掰。
咔嚓一声,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白夜叉手腕断了。
我自己也很震惊,哗啦松开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白夜叉惨叫了一声,手掌软绵绵地挂着。我忙又抓住他的手腕给他接上,他再次惨叫。
那些日本仔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叫骂着围过来。白夜叉抬手:"退下。"
他十分稳重,尽管受了伤。我依然不太确定,我说你怎么不挣脱?
他脸色很难看:"挣不脱。"
你确定?我有点傻眼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满是老皮的手,不会吧?突然这么牛逼了?
我说再试试,说不定是你失误了。他可能也觉得是失误了,不服气地又进攻。
他换了一只手,我轻呼一口气,手掌摊开,贴着他手臂上滑,在他二头肌上狠狠捏了一把。
他痛得整个人都软了,赶紧后退。我懵逼了,我说你怎么这么弱鸡了?还能不能愉快地打架了?
白夜叉脸色阴晴不定,最后他哈了口热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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