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掌头脱皮了,指甲里也是血丝,手指尖都有血迹。
这么一洗痛死个人,我感觉手指骨都在颤抖,随后全身都在颤抖,痛得眼泪直掉。
不过江老还是不满意,让我明天继续。我艰难地回到了我的学校,不行了,我得休息了。
我都不愿意走路了,直接就在后门这边休息算了,我租房就在这里。
到超市买了一些创可贴,然后回到租房。一进屋我就趴沙发了,动也不想动了。
屋子里啥动静都没有,我闭眼休息了好一阵子才坐起来,手指头还是痛得要死,上面的皮肤全磨破了。
埋头撕创可贴,特么的竟然撕不掉,痛死爹了。
好不容易撕掉了一个,又不好包上去,我气得直接甩掉了,甩了又后悔,弯腰去捡,捡了一抬头,孜孜呆不拉吉地看着我。
我说你瞅啥瞅?饿了么?
她嗯嗯点头:"饿了。"我说饿了就自己去吃饭,我没空管你了。
她一噢,还真特么去吃饭了。我嘴角抽了抽,你丫的好歹慰问我一下啊。
哀叹一声,也没精力包扎了,倒头就睡。
直接就睡着了,一身汗臭都懒得洗澡了,实在太累太痛了。
这一觉睡得安稳,就是醒来的时候吓傻了,因为我他妈裸.着身子!
窗外天色灰蒙蒙的,显然还是凌晨时分。我一发现自己是裸着的就知道不妙了。
扭头一看旁边,黑暗中能隐约看到一个头,毫无疑问,这肯定是孜孜,她还在睡觉。
麻痹啊,这算什么?我赶紧坐了起来,身上香喷喷的,她帮我洗了澡?
我特意摸索了一下小老二,好像没啥别的感觉,应该没发生什么吧。
翻身下床,一下床直接扑通趴下了。
我特么整个肌肉都是酸痛的,尤其是大腿,这酸爽简直无法形容。昨天过度劳累了,后遗症来了。
趴下了才发觉痛,但手指也有异样,我摸了摸,十根手指都包扎好了创可贴,包得很合适。
孜孜帮我包扎的?
叹了口气,艰难爬起来开了灯,赶紧找衣服穿吧。可是一回头,孜孜坐着看我,吓得我魂儿都要散了。
我忙捂住下面,说你特么扮鬼啊?孜孜还迷迷糊糊的,歪着脑袋揉眼睛:"李先生,你醒了啦?要晨爱吗?"
晨爱是什么鬼?
我顾不上理她了,找到我的衣服裤子穿好就走。孜孜伸脚到床下乱踩,要找她的拖鞋:"李先生,你受伤了,虽然所有手指我都帮你用口水消毒了,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她好像不那么呆了,但依然话语惊人。我一个趔趄:"什么口水消毒?"
她就示范,把自己手指含到嘴里伸缩:"这样啊。"扔农豆血。
我都没眼看,甩甩手赶紧远离她。她还想跟过来,我命令她继续睡。她一噢,终于不烦我了。
我赶紧洗漱完毕跑路,我真是被她折腾死了。
还是凌晨时分,但对于我来说已经很迟了。江老可是要我早点去的。
我再次去私立大学,直接爬墙进去了,虽然大学的墙不好爬,但我身手还是有的。就是蹭到手指痛,痛死我了。
进了学校利索跑去男生四栋,远远看到门卫室旁边有个人影站着。
我赶紧过去,果然是江老,他也太早了吧。我问好,他举着手电筒照我:"做五百个俯卧撑,天亮前做完。"
当时我就吓傻了,又不敢反驳,俯身就做。他又照了一下,语气发怒:"创可贴撕了,一点苦都受不了,娇生惯养惯了是不是?"
PS:
今天也不加更,早睡。
(大概下个月完结,大体剧情是阿婆的陈家、老李VS伊丽若阳、妹子的选择或被妹子选择,搞完了就收工,不水字数,敬请期待)
我最近更新不稳定是因为在卖面包,我父母在小区里做面包卖,最近我父亲腿伤了,挺严重的,面包钱都用光了,我就帮忙,做面包卖面包都挺辛苦的,又买不起面包机自动做,手动几百个面包,这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