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了,跆拳道社社长,一脚踢碎桌子,听起来略叼啊,不知道什么来头。
下了晚自习我就去乐队那边看看,他们还在练习,胖子靠着墙打盹,学姐香汗淋漓地打鼓。
我看他们这么勤快真是汗颜,也不好过多打扰他们了,我去帮他们买宵夜吧。
我就去后门了,先去瞅瞅孜孜。她已经起来了,不过特别呆,似乎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说要不要出去吃宵夜?她一嗯,立刻来跟着我了。
她真像个拖油瓶啊。
我就带她去吃宵夜,也给乐队的人打包。孜孜对这次的宵夜很感兴趣,因为我们吃河粉,她搅着河粉看来看去,似乎搞不懂这是什么。
我说你没见过这东西?她点头,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然后丢开了:"好难吃。"
你肯定舔到酱油了,我哭笑不得,还是让她吃瘦肉粥吧。
于是她就喝粥,我吃河粉,这也挺有意思的,吃得特别爽。
不过旁边那一桌太吵了,麻痹又抽烟又敲桌子,有个人还在抠脚,满桌子都是啤酒瓶。
这真是太不雅了,几个人叽叽歪歪吵死了。我寻思着要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结果另一个方向忽地有个人站起来了。
我一愣,不由关注那边了。之所以关注是因为那一桌也有几个人,他们全都穿着白衣服,就是那种日本武士习惯穿着白褂子,瞧着挺怪的。
我皱眉瞅着,那个站起来的白武士直接到旁边这桌示意他们小声点。
这下点爆火药桶了,他被几个酒鬼骂得祖坟都冒烟了。
那白武士气炸了,二话不说就动手。我眸子一眯仔细看着,拳、腿、腰,每一招都十分有力道啊,这是跆拳道?
我并不是很懂,但这白武士有点叼啊,一出手将两人打趴了,但毕竟双拳难敌四腿,几个酒鬼回过神来全都怒骂着围住他,这下他就有点打不过了。
我轻轻敲着桌子,目光看向还坐着的几个白武士,他们也看着热闹,死气沉沉的竟然不帮忙。
这气氛太压抑了吧?眼见那个白武士要被啤酒瓶砸中了,坐着的一个家伙忽地起身,脚步快速无比,一拳将一人给打翻了。
这力道简直叼,不及别人反应,他又出腿,踢得笔直,将另外几个人全踹趴下了。
虽然没有过多的招式,但这拳脚足见他功力了,这是个真正的高手,而且是练跆拳道的。
我有点惊奇,这"直来直去"的跆拳道,爆发力真强啊。
那人收拾完了几个酒鬼,重新走回去,不过又突然扭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我微微一笑,他目光扫过我,在孜孜身上停留了一下,再次回过头去了。
这家伙不搭理我的善意啊,我撇撇嘴,就你叼。
而孜孜至始至终都毫无反应,她就是喝粥,喝一口就放下碗吹一吹,然后再捧起碗喝一口,看着十分搞笑。
好不容易她喝完了,那边的白武士们也离开了。我带孜孜回租房去休息,她又歪头看我:"吃饱了,可以干了。"
我差点把宵夜都喷出来,你要不要总是这样语出惊人啊?
我让她早睡,洒家要走了。她看着我走,开始脱衣服了:"洗澡。"
我赶紧闪人,不能再被她诱惑了,不然我真会把持不住。
带宵夜回去给学姐他们吃,结果学姐交给我一封信。
我说谁给我情书了?学姐皱眉道:"乐孤星给我们的,说是战书。"
什么?麻痹的乐孤星,还没完了?
我火大,看看署名:跆拳道社白夜叉。
白夜叉?什么玩意儿。我说这跟跆拳道社有什么关系?
学姐皱眉:"乐孤星的帮手吧,如果只是个冒失小子倒不必在意,就怕不是冒失小子,如果对方知道你的事,却还约战,那身份一定不简单,起码比校长厉害多了。"
PS:
谢(FrankKaka)的玉佩。
一小时后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