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凌晨时分,天色没亮,公路一直延伸开去,两旁则是茂密的丛林。
她相当高兴:"辰啊,你还不回来?今天幸好我回了老房子,不然你打电话都没人接呢。"
我长松一口气,家里人没出事,也就是说伊丽若阳并没有找他们麻烦,那秦澜应该也是安全的。
伊丽若阳那个怪胎在想些什么呢?我没多想,跟母亲说了一些话,也算是安心了。
接着挂了电话,我该寻思一下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我很想了解李欣那边的状况,但我并没有办法联系他们。按照目标,我现在应该先联系南方的势力,然后找点事儿干。
我就想方设法去联系,这光州的大型夜总会我都去了,黑社会的确有,但不上道啊,我都看不上,这肯定不是南方的大势力。
三日后,我已经西装革覆地在夜总会喝酒了。这几天弄了点钱,有功夫在身,要弄钱还是很容易的。
我现在就假装一个富贵公子,打算结识一下光州的有钱人,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南方势力的消息。
结果今天特别悲催,这夜总会不知道为何十分冷清。之前我留意过了,这个夜总会里的人基本都是有头有脸的,很少有普通人过来的,我来这里都被一些有心人奇怪地打量了。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来的人这么少?而且貌似不断有人离开。大晚上的,不正是浪的时候吗?
继续默默地喝酒,仔细观察里边儿的人。最后我看出了一点苗头,夜总会里只剩下两拨人了,都漫不经心地喝着酒,时不时瞅瞅对方。
我眉头一挑,这是要火.拼了?我来得不是时候啊,而且他们两拨人都有意无意地看看我,以为我是什么有来头的人。
我就移开目光,算了,我不参合了。我背对着他们喝酒,表示自己跟双方都无关。
他们似乎没理我了,我又喝了一会儿酒,然后身后噼里啪啦开打了。
这真特么带感啊,老子看黑.社会火.拼呢。
两拨人,势均力敌,两位大佬都大腹便便的,边骂边打。这打得挺有意思的,瞧着跟耍猴戏似的。
我乐呵呵地瞅着,结果有个大佬盯上我了,他估计看我乐呵呵的就不爽,一指我:"死扑街,笑咩啊!"
我特么笑都惹你了?
果断继续乐呵呵,结果他派人来收拾我。我忽地有了个注意,我何不跟一个大佬混眼熟呢?以后也好打听消息啊。
果断出手,一路打了回去,不一会儿收拾了其中一拨人,剩下那一拨人连带老大都口瞪目呆地看着我。
我也就用了点擒拿手,掰断了几条手臂而已。他们太弱了,而且乱七八糟冲,毫无章法,我想输都难。
于是这帮人就吓得赶紧跑了,剩下那拨人直愣愣盯着我。那老大挺着大肚子走过来:"小兄弟,厉害啊,哪里人?"
我说打北方来的,路过而已。他拍自个儿肚子,眼珠子瞎转,然后十分热情地笑了:"北方人果然都是能打的,我欣赏你,你有工作不?来当我保镖,一个月一万咋样?"
这工作我可不想干,我还有别的事儿呢,我就不着痕迹地打听:"听说南方比较乱啊,我给你当保镖,会不会某一天被古惑仔砍死啊。"
"呸,什么古惑仔,翔港都是听阿共仔的啦,光州没有古惑仔,你看我们打架都不带刀的,而且我告诉你,我上头的老大是大人物,没人敢惹我的,刚才那个是跟我不同堂口的,相互看不爽而已。"
是么?貌似也挺复杂的,不过我对他上头的大人物比较好奇,不知道那个大人物了不了解南方的大势力呢。
我就暂且同意了,这大肚子十分豪爽,当即叫酒,跟我喝了起来。
这人没啥真才实学,感觉跟个二流子似的,不过也好,要是有太多的城府我可不想跟他办事儿。
两人喝了一点酒,也开始熟悉了。他简直就是个自来熟,特别二逼。喝酒了开始跟我吹牛逼,说自己赤手空拳打下了江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斜眼,继续吹。他就继续吹了,后来吹着吹着说到他老大了。
"小兄弟,我跟你说,我的老大都表扬过我,你是不知道我们老大啊,她难得来这里一次,她整天跑,老想往北方跑,我听人说她还在经商,把一些小城市都弄到自己的经济范围里了,你说她多叼啊?上年我见她那一次,都没看到脸,但已经觉得她很吓人了,传言都说她是杀人狂,你说塞雷不塞雷?"
猴赛雷,我夸了几句,然后觉得不对劲儿,这尼玛听着怎么感觉像是殿下啊。
不会真是那个死婆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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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今天不更了。
早点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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