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意外的是阿婆一直跟着我,后来熟悉了,她似乎很怕我出事似的,我摔一跤她都要害怕。
这就奇了怪了,她什么心思呢?
不过她不会说话,我也问不出,就让她跟着,她也会指点我的。
一个多月后,当我终于能勉强抓碎中空树干后,新年都过去了。我这手上全是老茧了,关节也硬邦邦的。我整个人也黑乎乎了,每天不知道要流多少汗。
学姐和胖子也是如此,学姐简直就成了第二个翠花。不过她没黑多少,毕竟她没跑到山顶去浪,她就是脏了,气质也变了。
我就老是笑话她,她把我臭骂一顿,然后挠痒痒:"我想去镇上洗个澡,在这里都是冲一下水,好难受啊。"
亏得她一个女孩子忍受了这么久。我也感觉身上都是跳蚤了,而且我十分想念家人和秦澜了。
新年都过去了,大别山也没有信号,那手机早"报废"了。我现在擒拿手有点小成就,就想着秦澜了,不知道她有没有担忧死呢?
我就说今天我们去镇上玩一下吧,顺便泡个澡。学姐当即欢喜,胖子也无异议,三人当即跟老爷爷说了,然后出发。
那几个老爷爷一直不鸟我,我几乎没见过他们。这会儿难得见了,他们都打量了我几眼,不过没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人说好了,直接出发,踏着清晨的阳光就走人。到了村口我看看那个阿婆的茅屋,她在窗口看我,脸上是很沧桑的笑容。
我也回之一笑,冲她挥挥手。
学姐暗自惊奇:"她怎么对你那么好?"胖子也挠头,搞不懂。
我说我也不知道,或许我像她以前认识的人吧。这事儿可说不准,我们也是猜不透的。
继续出发,翻山越岭走捷径,尼玛累死个人,终于到了镇上。
还好大别山有风景区,所以镇子发展还是可以的,都有宾馆。我们三个脏兮兮的人入住,终于能舒舒服服地洗个澡了。
接着我打电话给家里人,我父母真是担心死了,一听我这声音就哭了。
我也是汗颜,在大别山练功过得太快了,对时间没啥概念,忘记跟他们问好了。
这会儿我说了许多话他们才安下心来。然后我给秦澜打电话,她也是哭得死去活来,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我静静地听她骂,心里温暖。不过这件事我不能告诉她,我就说我会回去的,你等着我。
她一向聪明,肯定知道我遇到了麻烦,想问又没问,最后问我要不要钱。
我可不需要钱,我就让她安心好了。另外记得......存毛。木低圣巴。
她呸了一声,又哭又笑,骂我死变态。
一阵温存,也算安慰好她了。我还想跟林茵茵打电话,但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打扰她。
这就完了,学姐和胖子也好了。学姐洗得白白净净,尼玛又成了白富美。
我多看她几眼,她一抚秀发,脸色傲然:"没见过美女啊。"
我斜斜眼:"你是占了我妹妹的便宜,要不是长得像,我才不看你。"
她怒了,冲来打我。我哈哈一笑,三人往饭店走去,打算大吃一顿。
本来也没事儿的,但走到饭店那边我忽地看见两辆黑色小汽车。
当时我心里就一咯噔,之前我可是被这种车追了好久的,现在难免敏感。
我就抬手拦住学姐和胖子:"等等,好像不对劲。"
他们是不懂的,我一个人皱眉往饭店走去,然后看向里面,不由惊了惊。
五六个汉子正在吃饭,他们相当随意,还跟老板和客人说话,当是自己人了。
他们举动间并不像普通人,我怀疑他们就是伊丽若阳的人,只不过没有穿黑衣了。
我退了回去,学姐问我怎么了。我沉声道:"伊丽若阳的人追到这里来了,而且看样子已经待了很久了,都跟本地人混熟了,他们在监视这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