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刀子插得浅,我伸手去拔掉刀子,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就是肩膀冒了一点血。
我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退后,我还是不要惹她为妙。
不过我眼角余光一扫,竟然发现地上有条死蛇,肚子都被捏爆了。我不认识蛇的种类,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我就看了阿婆一眼,本来也不怎么上心的,结果发现她手背上有个咬印,血已经凝固了。
我大吃一惊,她被蛇咬了!我忙蹲下摇她:"阿婆?"
我原以为她是睡着了,现在看来是被毒死了?我打心底冒了一股寒气,她死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要跑,不过终究是没跑。我伸手摸她心脏,发现还在跳动,不过跳得十分缓慢,简直不正常。
她还没死,但我已经觉得她要死了,肯定中了蛇毒。
我这时候也是脑抽了,没办法啊,赶紧拔起一把草将她手臂绑紧,然后挤压她的伤口。
电视里就这么演的,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挤了一下,血又冒出来了,我摸了摸自己口腔,里边儿没有伤口。
然后我咬牙去吸血,血是暗红的,不知道正不正常,总之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吸出蛇毒。
结果把她手背都吸白了,血也冒不出来了。我呸了一阵子,又摸她心脏,还是跳得很缓慢。
再探探她鼻翼,呼吸也很慢。我暗想难道要人工呼吸?这种情况要人工呼吸吗?
我不懂,不过既然连蛇毒都吸了,那人工呼吸也来一发吧。
我就抱住她的头,然后苦大深仇地凑嘴过去。尼玛她身上好臭,脸上也脏兮兮的,我真是有点下不了嘴啊。
最后拍拍脑袋:"阿婆啊,小子也对你仁慈义尽了,你要是死了可别怪我啊。"
一说完,嘴巴凑过去。即将碰到她干瘪嘴巴的时候,她忽地睁开了眼睛。
这尼玛距离近得可怕,我硬是被她的眼睛给吓到了,大叫一声往后一滚:"卧槽,阿婆......"
她很痴呆,然后缓缓坐起来,直接抓起蛇肉吃了。我张大了嘴,这是啥情况?
我都不敢吭声,阿婆吃了几口忽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然后怔怔出神,她竟然笑了。
的确是笑了,很怀念很温柔的笑容,跟她痴呆的模样根本不合适。
我动了动喉咙,小声说你没事吧?她不理我,继续吃蛇肉。
生蛇肉那么多寄生虫,吃了可不好。我想了想干脆生火算了,然后在附近找了两条蛇,烤给她吃。
她狼吞虎咽,实在吓人,不过我觉得她有点可怜,老感觉她是个伤心人。
那蛇估计没毒吧,她都不见有事。那我就不担心了,去找了个石头坐着,然后翻看小册子,接着用刀子割树皮。
我是想每一刀都割在同样的位置的,但太难了,割得乱七八糟让人沮丧。
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回头看看,阿婆竟然在翻我的小册子。
我吓了一跳,怕她把我的小册子给弄坏了。我赶紧去抢回来,她又出了一阵神,忽地指了指旁边一棵枯树。
我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她走过去,很自然地双手成爪,开始拍打那枯树。
这特么我看着都疼好吧?她不是用巴掌,而是用爪子啊,这么拍下子,绝逼痛死人啊。
我还是不明白她的心思,她继续拍了十余下,我感觉枯树似乎在发抖。
这棵树应该枯死了许久了,撞应该也能撞倒。不过这么拍我可不信能拍断。
我盯着阿婆看,紧接着她忽地不拍了,那黑乎乎的爪子抓在枯树上,猛地一捏。
然后咔地一声,那个部位竟然被她捏爆了。我惊呆了,其实枯树内部是中空的了,成了蚂蚁的巢穴。但树干依然很厚啊,她拍了十几下,然后直接捏爆了,这是什么概念?
枯树往地上倒来,我还在发傻,然后啊地一声惨叫,枯树砸我头上了。阿婆又笑,也不知在笑个什么劲儿。
PS:
昨天去医院看的没有卵用,口腔都发炎出脓了。不过去找老中医看了看,白衣天使给我打了吊针,所以现在屁事儿没有了。
开始加更了,稿费也到了,是时候浪一下了。
这章5000岩币,500份,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