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呸了一声:"说得好恶心啊,什么浓郁嘛。"
这哪里恶心了?我翻了个白眼:"本来就香啊,还好软,你好像长肉了,发育了这是。"
她打我一下:"什么发育了,龌蹉。"她这羞答答的模样实在可人,她的确是一位真正意味上的小公主。
我故意笑话她:"什么都发育了啊,你比以前还要漂亮好多倍。"
李欣偷笑,转口撒娇:"那我漂亮还是秦澜漂亮?"
我被她呛了一下,尼玛这不是逼我吗?这个怎么比?她也发觉自己在逼我了,忙转移话题:"秦澜身上也香香的吗?"
这个话题转移得一般般,不过好歹不是逼我了。我想了想回答:"秦澜也有体香,不过她那是成熟的,你的很干净很可爱。"
我竟然跟李欣讨论体香了,她还饶有兴致地问我:"什么叫成熟的?"
这个咋说啊?我跟秦澜有过亲密接触,或许我闻到她的体香会有性.冲动吧。
但这种话绝逼不能跟李欣说的,她还是单纯的小孩子呢。我就打趣:"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她鼓着嘴哼了哼:"我知道,你是说我乳臭未干。"
我去,她怎么爱曲解我的意思呢?我捏她小屁股一下,哄她逗她,月光下都是我的笑声。
我们玩闹了许久,一直无人打扰,也不觉得困,不过时间还是在流动,就感觉眨眼间,天都要亮了一样。
我就知道不能再磨蹭了,她得尽早回自己房间去,免得被发现。
她也不舍得走,我压下不舍,让她必须回去了。她吸吸小鼻子,忽地拉住我的手往葡萄架里钻去。
我疑惑跟进去,一进来就没有什么亮光了。虽然快凌晨了,但这里月光进不来,所以还是漆黑一片的。
我们进去了就看不到对方的脸了。眼睛看不到,我鼻子和耳朵就灵敏了,李欣在小巧地呼吸,她身上还是很香,让人迷醉。
我说怎么了?她抱住我,似乎有些紧张:"你可以亲我吗?"
这个当然可以啊,以前我们就亲过呢,我说成。她又赶忙道:"我是说亲嘴唇,不要亲脸。"
我大吃一惊,这算什么?不妥不妥。我现在依然把她当自己妹妹,而且我和秦澜是恋人,我不可能亲她的嘴的。
我就拒绝,她噢了一声没动弹,头低下了,但她还是抱着我,似乎在等我改变心意。
我纠结起来,她显然很失落,但我真的不能亲她啊,这一亲就啥事儿都可能发生了。
李欣不再说话,她双手抱得我越来越紧,生怕我逃跑似的,我能感受到她的低落和委屈,但她不会说出来,她向来是默默忍受的。
我也说不出话来,我数次欲言又止,最后李欣自己松开了我,她不等我回心转意了,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开玩笑的啦,嘻嘻,现在也亲了,我回去咯。"
她往外走去了,我只能说你保重,她嗯了一声,走过楼顶,下了楼梯。状估私才。
我长叹一声,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体香,我似乎还抱着她的一样,软软的触感留在我身上,然而她已经走了,干脆利落了地走了。
我一屁股坐了下来,葡萄架里面都是草,地面也不平整,坐得屁股疼。
我坐着不想动,干脆就躺里面等天亮算了。我就躺下了,闭眼胡思乱想,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到,然后某一刻,我忽地听到了呼吸声。
这情况简直无法想象,我此刻很纠结很伤感,结果听到了黑暗中有呼吸声,尼玛炸毛都无法形容我的惊惧,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瞬间坐了起来:"谁!"
PS:
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