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
看她神态宁和,再也没有以往的冲动,张氏点点头,“你就好,有都跟刘妈妈好好商量。”又叮嘱一番往日里经常说的话,才不舍的看她走了。
两个人一起,自然是坐同一辆马车。
白振扬见她坐在右边,他直接就坐到了最左边,衣服都贴到了车壁上,完全一副能离多远就多远的架势。
唐枚也懒得同他计较,其实这样也好,总比随时担心被他占便宜要来得强。
马车行了一段路,她理清思绪后,开口问白振扬,“首辅顾大人究竟是个样的人?他真的是要彻底铲除异己么?”
顾逢年是个样的人,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了解。
这个人做事相当稳健,一步一个脚印,从七品县令做到现任首辅,中间花了二十余年。先皇驾崩后,他与王尚一同被任命为顾命大臣,辅佐年幼的皇帝,现在王尚被削职,皇帝又不能独立处理政事,事事都需要顾逢年做决定,加上太后又信任他,他已是立于万人之上。
白振扬想了许久,摇摇头道,“顾大人深不可测。”
这四个字让唐枚的心又沉下来,她思忖了会儿继续道,“我父亲只是怕做不成官,若顾大人并不是公报私仇之人的话……”也许一切不会那么困难,只要唐士宁做好的本分,兴许能找到生机。
“你父亲如今走火入魔,谁的话他听得进去?”白振扬冷哼一声,唐士宁逼得他父亲焦躁不安,这是想把两家都弄得走投无路
“我父亲又不是傻蛋,他要不是担心的官位,岂会不爱惜的性命?这里面肯定有原因才导致我父亲那么急切的要对付顾大人。你好像说过王大人还有一些旧部,跟父亲来往密切,会不会是受到他们的影响呢?”
“我可不知。”白振扬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
“白振扬”唐枚一声轻喝。
语气严厉无比,白振扬忍不住转过头,眼前那双漆黑的眸子好似冰冷的潭水一般,给她看一眼,浑身都不自在。
唐枚斥道,“这事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是你我两家的问题,你当我是开玩笑么?还是你觉得咱们只需躲在父母的羽翼之下,这难题总有一日能自行解决?”
她目中的鄙夷一览无遗,白振扬怒道,“你懂?你当过官么?我跟你说这些有用?难道凭你就能解决不成?”
“是,只要让我清楚明白,我就能想到法子”她眼眸微张,声音如同沉石般坚毅。
车厢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白振扬紧紧地盯着她,她也毫不回避,这份自信令人难以忽视。
对于唐枚来说,这话绝不是儿戏,她当然要快速的想到办法,因为事情一日不成,她一日就得继续做白振扬的妻子,做白家的儿,一日就要看不到美好将来。
“当然,也要有好的时机。”她又吐出一句话。
白振扬慢慢靠在了松软的椅背上,眼睛却没有离开她的脸,“据说顾大人对皇上提议京察。”
“京察?”唐枚拧起眉,京察是个举措?她对这个词可是一点儿也不了解呀
白振扬看见她茫然的神色,嘴角翘起来,满意且嘲讽的笑了,“我早说了,跟你说有用?”
这是在嘲笑她不懂?他是故意的罢?就是为了验证之前那句话,才说这种出来唐枚好气又好笑,但这节骨眼上也不想同他置气,心平气和道,“我不懂是正常的,我一介妇人又没有当过官,你倒是说说,京察有影响呢?”
她一副求教的样子,真是翻脸比翻书快,白振扬反而不应付了。
她又很认真的问,“难道是因为要京察,所以我父亲才着急吗不跳字。京察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应该是有考察的意思。
没想到她领悟的那么快,立刻跟唐士宁联系到一起,白振扬不情愿的道,“差不多。”
“难不成我父亲害怕京察不成?”她看看白振扬,“那你也要被京察么?”
“当然,京城的官员谁都不能逃过。”
“那你害怕吗不跳字。她好奇的问。
“我为会害怕?”白振扬瞪着她,大声道,“我心中无愧”
真是正气凛然,唐枚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
两人在车里一番,不知不觉就到了白府,唐枚刚到垂花门口,就见一个小丫环守在那里,见到白振扬,眼泪汪汪的扑上来道,“少爷,您快去看看姨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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