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正在教室里做题。手机忽然响了,她拿起一看,却是楚寒发来的。“有事要去省城一趟,最近三天都不会在家。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陈雪看完,没有多想,回了楚寒一个字。“嗯!”
晚上下了晚自习,陈雪回到家中。她打开灯,忽然看见桌上有一堆药材。走近一看,又看到了楚寒留下的纸条。
“陈雪,这些药材是我问过老中医,特意为你开的。你按照我说的方法熬了,早晚各喝一次。”
陈雪的脸蛋顿时微微一红,随后却又是会心一笑。
三天后的上午十一点,楚寒风尘仆仆的从省城回到静海。没人知道他去做了什么。
楚寒先去酒店找了叶轻狂,然后便由叶轻狂开车载着他去许思的夜玫瑰酒吧。
叶轻狂平稳的开车。这几天里,叶轻狂已经将静海各个大街小巷逛了个遍。而楚寒还是穿着那身白衬衫,不过白衬衫已经有些脏了。他也不在意,而是闭目养神。真是有些累了。
就在楚寒回到静海的第一时间里,便有人盯上了楚寒。这盯上楚寒的人自然是陈庆之的人。
陈庆之是西城区的大佬,夜玫瑰酒吧也属于西城区管辖。楚寒同志找西城区的刘明借了五十万的高利贷。最后刘明的高利贷不仅没赚到钱,还连本金都没捞回来。这事儿在整个静海的道上都传开了。所有的大佬都在等着看陈庆之这位大佬的反应。
陈庆之现在的情况就是,五十万虽然是个小数目。但他丢不起这个人。他调查了一番楚寒,又从赵虎那里了解到了楚寒。便也知道这个楚寒身手很了得,连雷少都被他震慑住了。
这样一来,陈庆之也就骑虎难下了。不找楚寒要这五十万吧,丢不起这人。以后在道上也算是混不下去了。去找楚寒吧,又忌惮楚寒的身手。
无奈之下,陈庆之一咬牙前去找了静海的地下皇帝何长青何三爷。陈庆之带了贵重的礼物去看何三爷,话里命里暗里的表示如今的静海出了个刺儿头,不讲道上规矩。借高利贷不还。
何三爷脾气也够冲的,马上就骂陈庆之。说道:“你小子好歹也还被外界称一声黑社会,你特么这是黑社会吗?还被人给讹了。说出来我都替你臊得慌。”
陈庆之被何三爷骂了,却也不生气,满脸赔笑,说道:“三爷,您也知道我,不是个怕事的人对吧?关键是这一次碰到的人不同以往。这家伙我听赵虎说,是从特种部队里退役回来的。枪法和身手好着呢。就连上次雷少爷也在他手里栽了个大跟头。”
何长青不由冷笑一声,说道:“我道是什么人敢来静海的地界撒泼,原来不是猛龙不过江啊!偌大一个静海的地下世界,如果连一个退役的特种兵都收拾不了,说出去岂不是要让外面的朋友笑掉大牙?”
“是,是,是!”陈庆之连忙附和。
何长青顿了顿,眼中闪过精光,说道:“这个楚寒也算是个人物。”顿了顿,话锋一转,说道:“庆之,这样,我让任飞扬陪你走一趟。你就跟那个楚寒说,就说是我三爷发话了,只要他将五十万的本金归还。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只要五十万本金,而且是三爷亲自发话。只要楚寒脑袋没有毛病,便都会答应。因为如果不答应,便是驳了三爷的面儿。道上混的都讲一个面儿,命可以不要,面儿不能丢。而三爷的面儿更是重中之重。
陈庆之大喜,他相信这件事有三爷的介入,将不再是问题。道上的人也没人敢来笑话他陈庆之软蛋。为什么?因为这事是三爷定下来的。谁敢不听三爷的啊!
陈庆之更不担心楚寒了。一来,他相信楚寒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会给钱。二来,陈庆之太了解任飞扬的本事了。任飞扬是三爷手下的头号人物。可以说是静海第一高手。就算是放到省城里去,也是个无敌猛将。
任飞扬今年三十岁出头,正当壮年。大宗师的境界,而且,更要命的是,任飞扬是个玩匕首的人。他的匕首用起来鬼神莫测,就算是遇上先天高手,也未必会输。
这样一个猛将带在身边,陈庆之底气是很足的。
此刻,陈庆之得到了消息。马上带了手下十来个小弟,汇合任飞扬,赶去夜玫瑰酒吧。
他们一共开了三辆别克车。陈庆之与任飞扬共坐一辆车。十个小弟坐在后面的两辆车上。带上小弟们,自然是为了撑起场面来,营造出一股势。
五月的天气已经很热,烈日高照。
这时候是上午十二点。
陈庆之看了眼身边的任飞扬。任飞扬闭目养神,这个男人的脸略显普通,他内里穿了一件黑色的太阳衫,外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衣。衬衣的扣子解开,整个人给人一种精悍,杀伐的猛烈之感。
这个人,闭上眼睛时,就如五岳泰山一般,浩大,宁静。
而当他睁开眼睛时,便是关公不睁眼,睁眼要杀人!
陈庆之这种狠辣的人物,在任飞扬面前都感觉必须小心翼翼,生怕会得罪了他,激怒了他。
楚寒与叶轻狂已经先一步来到了夜玫瑰酒吧。酒吧的大门打开了,阳光照进来,很是明媚。楚寒坐在沙发上,叶轻狂便很标准的站在了楚寒的身后。他一身雪白的衬衫,就像是楚寒的影子一般。
许思给楚寒和叶轻狂调了一壶冰果汁前来。她要给叶轻狂一杯,叶轻狂却是不理许思,也不接。
许思不由微微尴尬,自个儿喝了一口,然后坐在楚寒旁边的沙发上。
许思看了叶轻狂一眼,也忍不住为叶轻狂的秀气而惊叹。但,秀气之余,许思一点也不敢接近叶轻狂。她不会武功,但也觉察出了这个叶轻狂很不简单。她觉得叶轻狂身上有一种让她害怕,忌惮的杀气。“这位是。。。。。。”许思向楚寒问道。
楚寒摸了摸鼻子,微微哭笑,说道:“这不是很明显嘛!”
“保镖?”许思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