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安安稳稳坐在那。这时又有人过来敬酒,笑嘻嘻地还想喝了,一只手伸了过来,就取去了她的酒杯。
她张大眼睛想看清楚是谁那么大胆,眼前却是模糊一片,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道:……别再喝了,吃些东西嗯?怎么平日没觉得那厮的声音有那么好听呢?是天天睡在金山当中都不会觉得金子晃眼了么?
她笑起来,呢喃了一句:,“没喝多”就想去抢桌上的酒杯,身子一扑,人就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残留的意识感觉到似乎有人将自己抱起,那个怀抱既温暖又有些熟悉,腾云驾雾似的,真舒服,她莞尔一笑,双手似抓住些什么,微笑着依偎得更紧了。
全场都为王爷的表现震惊,只见他接住倒下的女子,满眼爱怜。
石亨朝石彪使了个眼色,石彪大笑着上前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襄王爷果然真英雄也!不知这是哪一位侧夫人?还未来得及恭喜殿下!”他不待楚玉回答,伸手推了女儿一把”“来人啊!将襄王爷的这位侧夫人安顿到上房歇一歇。”
石玉凤被迫站了起来,却没她老爹那点风度,脸上横肉浮现,恨不得咬了楚玉怀中的女子一般。
“不必了,此女不是什么侧夫人,本王已经禀明父相,择日便要册封她为王妃。”楚玉淡淡瞥了眼石彪,“本王先带她回去了,改日再谢。”
“这酒宴刚刚开始,王爷可不能扫大家的兴啊!”石亨挺着大肚子过来相劝,呵呵笑问”“倒不知是哪家千金叫王爷如此心动,未过门就带在身边了,岂不是要叫固安公主哭坏了?”人人都知道固安公主追着褒王,石亨这么说也是仗着自己老资格。
楚玉也不作答,再说了声:,“告辞。”抱着泠然就走。
座中人都身相送,被当做透明人的石玉凤眼圈一红,奔向后院去了。
待回座后,大家议论纷纷,说王爷连上朝都带着这女子,如何如何的……、
石彪未免脸上无光,也早早离席。
唯有那万安唱着小曲儿,晃悠着脚,暗自得意自己见机得快。
泠然醉到不省人事,到次日早晨才晕头晕脑地醒来,也没想到已经过了一日,转脸朝着外面一看。
咦!不是东次间!怎么会睡在王爷床上?
她连忙撑着手坐了起来,低头一看,连身上的内衣都换过了,吓了一大跳,跳下地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
钻了一个头出来,候在外间的艳艳就看见了,端了水进来道:,“姑娘你可真厉害,足足睡了七八个时辰了。”
“衣服……你换的?”
艳艳一愣:,“换过吗?奴婢从昨天傍晚看见姑娘起,就没插上过手了。你睡在王爷屋里,我不敢进去,一直候在外面。”
血冲上泠然的脑门,如果艳艳没换过,依照那个变态王爷的习性,他连自己穿少一点出去都要管,怎鼻可能让小太监动手!
天啊!就算是现代女子也难以接受男人给自己换衣服!死楚玉!
泠然在肚子里骂着,又怪自己喝得太醉了,完全不省人事,不知道他有没有做过什么?她心里不太确定,总觉得身子不一样了,就想回房检查一下。
,“姑娘,王爷没有宠幸你吧?”艳艳忽然冒出了一句。
,“呸!还宠幸你呢!”泠然慌了,将她挡在外面”“你待一会再进来。
她急忙进房解了衣裳上下检查,没发觉有什么异样,心里稍稍安慰一些,可是突然又有点恼怒:他姥姥的,楚玉你还是人吗?给本姑娘换衣服竟然也没起邪念?难道我的身材不够好?难道他不是真的喜欢我?
乱七八糟地想着,她没穿好衣服就站到了落地的穿衣镜前面。
镜中出现的影像让她脸骤然红得跟煮熟的虾一般,慌忙把衣服掩好了。早就知道这具身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蛮有料的,何必还要去照镜子……
死楚玉!要不是有现代人的思想,还不得非君不嫁了?他这是变态的掠夺。
泠然憋了一肚子气,直到在院子里捉到昨日跟她一起去石府赴宴的秦子陵,才算找到了一个宣泄。”“赶紧说,昨天晚上我怎么会睡在王爷床上的?王爷在哪睡的?”
秦子陵已经听到过王爷在大庭广众宣布要娶此女为妻的,当然不敢怠慢,欠了身道:,“姑娘一点也不知道吗?你吐了王爷一车子,熏得要死,王爷多爱干净的人呀,自然是别处去睡了”
“吐了一车子?”
秦子陵猛点头,有鉴于她平日的随和玩闹,敢于直说:“大概除了你,换成任何一个都要被王爷丢出车子让马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