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望着儿子。
莎莎埋头想了想,然后低声说道:“哥哥是没有梦想的,因为他要回去继承爸爸的公司。”
阮诗诗一脸黑线看着女儿,想了想又觉得没有办法反驳她,就连森森都跟着点头,明显认同妹妹的话。
她细细打量森森,突然觉得他越来越像喻以默,这种变化不仅仅体现在容貌上,就连性格上也和喻以默如出一辙。
他脸上稚嫩纯真的笑容越来越少,大多时候都很严肃,说话做事也颇有喻以默的风范。
她蹲下身子平视着森森,声音中透着无奈与心疼,“你的人生不是一开始就被设定好的,也不是一定要走爸爸的路,森森该有自己的生活。”
森森乖巧点了点头,对她展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仿佛在宽慰她一样,反而让阮诗诗觉得更加心酸。
“妈妈,我很明白自己需要什么,您不需要为我担心。”他伸出小手轻轻抚平她的眉心,语气轻松催促道:“妹妹在学校的时候就吵着饿了,我们早点回去吧。”
阮诗诗拉着他们踩在洁白的雪地上,脑海里面一直回忆着两个孩子刚刚的话,就连迎面走来两个人都没有发现。
余飞鸾目光死死锁在森森身上,越看这个孩子越觉得碍眼。
他长着自己心上人的容貌,和以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偏偏就是阮诗诗这个贱人的儿子。
擦肩而过的瞬间,她眼底泛起一道寒光,伸出手直接将森森推到旁边的雪地里。
阮诗诗猛然回神,急忙扶起森森,随后神色不悦抬眸,在看到眼前的人是余飞鸾后,她眼底冷意更浓。
“余小姐好久不见。”她声音凛冽,目光扫过泽泽,然后再次看向余飞鸾,“看来您的任务很繁重,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提及任务,余飞鸾眼底的恨意更浓,咬牙切齿回应道:“我现在的生活就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如果不是这个贱人在旁边煽风点火,以默怎么舍得出手对付她。
她离开组织的时候两手空空,甚至还有不少仇家盯着她,她举步维艰活到现在,只能去给别人当洗衣做饭的保姆。
这些都是拜阮诗诗这个贱人所赐!
阮诗诗不理解她的话,也不想理解她的话,权当她在执行什么隐蔽的任务,也不愿意与她多做纠缠,拉着森森和莎莎准备离开。
“站住!”余飞鸾低喝一声,两步追到她身边,恶狠狠说道:“你跟以默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要是真的识相就早点放弃,免得以后难堪。”
“余小姐管的这么宽,家里是住在海边吗?”阮诗诗冷眼扫过她,忍不住嗤笑出声。
“不论合适与否,我现在是以默的太太,喻氏集团的少夫人,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就不会在我这里叫嚣。”
余飞鸾脸色越发难看,后槽牙紧紧咬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她拉着两个孩子离开。
如今的她已经失去了在景园时的意气风发,与阮诗诗对峙的时候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她恨恨质问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沦落到现在这部田地,闪神刹那,眼前突然响起陌生女人破口大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