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这个监狱关得住我?不是我再求你,是你在求我。”薛小宝吊儿郎当地说道。
中年人握紧拳头,犹豫了片刻,方才缓缓松开拳头,说道:“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知道你薛小宝是个什么人,我们闵家不是秦家。你最后看清形势。”
“我说过我看的很清楚。”薛小宝敛去玩世不恭的坏笑,正色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出去吧。”中年人说完,转身就走。
薛小宝一个人留在审讯室中,过了一会儿,两名狱警走来,打开薛小宝的手铐,然后领着他离开了监狱。
薛小宝站在监狱门口,自嘲地笑了一笑道:“这就是监狱,老子终于坐了一次。感觉还不行。”
离开监狱,薛小宝回到住处,这件事他不打算告诉魏老头他们,因为这件事牵扯的人太多。万一处理不好,将满盘皆输。出于谨慎,薛小宝在城里逛了很久,这才回到住处。
打开门,客厅里坐在安先生和老爷子。
“咿!老头子,你怎么出来,赶快去卧室。抓紧时间吃吧,没几天了。”薛小宝皱着眉头催促道。
“什么情况?”薛老爷子问道。
“闵家的人要我除掉闵秋如,就是这么情况。正好,我去卧室看看秋如美人。”薛小宝说着,打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看着躺在床上的睡美人,薛小宝关上房门,悄悄爬上床。睡在闵秋如身边,拿上手欲要偷腥的咸猪手刚刚抬起,就听见闵秋如说道:“他们同意了?”
“哎!他们是同意了,但是他们要我杀了你。看来你们闵家还是有些乱啊。人多未必是一件好事。你说呢,我的美人。”薛小宝不敢动真格的,那是他爷爷的女人,只能在嘴巴上沾点便宜。
“是谁?”闵秋如淡淡地说道。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价值太低了,我不想跟他们交换。我真有点舍不得你。”薛小宝望着天花板,淡淡地说道。
“你是不舍得你爷爷伤心,我闵秋如活了这么久,没想到会沦落自此。小宝,我死后,请你把我脏在阿娇的坟墓旁。”闵秋如说着,眸中的泪珠,悄然落下。
“美人泪,杯中酒,天下任,丈夫肩。风萧萧,路漫漫,情切切,意绵绵……”薛小宝唏嘘感慨道。
“小宝……”闵秋如翻身对着薛小宝,梨花带雨,神态憔悴,尚未开口,就听到薛小宝说道:“收起你鳄鱼的眼泪,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去骗那些无知的男人吧。”
“你……”闵秋如气结不能言,瞪着眼睛望着铁石心肠,不懂风情的薛小宝,真真无语以对。
“我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堪吗?”闵秋如问道。
“你对我们薛家所做之事,死一万次都不够。你伤了我们的心。你需要长生泉水,我难道没有给你吗?你说你需要生命之花,我难道没有答应你吗?你为何还要这般行事。”薛小宝淡淡的问道。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闵秋如断断续续地说着,心中却在盘算,自己的确动心杀过他,但总归没成事,他也不至于这么恨我?到底因为什么事情。
“小宝,你能告诉我因为什么事吗?”闵秋如问道。
“你派人杀我二叔?此事是真是假?”薛小宝问道。
“我没有。”闵秋如正色道。
“没有?那好,我再问你。你派人杀我,是不是真的。那你为什么要杀我?就是因为我没有兑现诺言?没有给你生命之花。”
“不……不是这样的,是你逼着霸天要我的身子。”
“你嫁给我爷爷,难道就不该与他行夫妻之礼吗?你若不派人将林宝宝他们关起来,老子会这么着急吗?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娘子,我早就看穿你了。你心里只有自己,欲谋大事,至亲亦可杀,这就是你为人的准则。你生不逢时,如果在古代,你就是第二个武则天。我说的可对?古人云,欲取之,必先予之,你付出的太少了。”
“胡说,我为你们薛家付出了这么多,当时我嫁给你们薛家之时,你可是我们闵家的人几乎都是反对的。我忍辱负重,难道这些不是我该得到的吗?”闵秋如咆哮道。
“不……,远远不够。”薛小宝说着,撑起身子,道:“我为薛家的付出,你是无法想象的。每次都在绝境中寻求生机,就你这点付出也值得提。”薛小宝冷笑一声,翻身下床。
这一刻,闵秋如真的无计可施了。闵家的人要害自己,她并不相信。但是现在情况复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