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胆子帮他脱裤子,哪知她竟然真的解开了皮带。
平静的心像是被风吹过一般,泛起了圈圈涟漪。
虽然她脸色没表现出什么来,但他还是能察觉她的紧张。
秦溪梗着脖子,不敢往下看,一边跟自我催眠,一边笨拙地伸手去解扣子。
因为不敢看,她的手在空中抓了半天也没抓到扣子,反而惊险地擦过了傅靳城紧实的小腹。
她的手在半空僵住,不敢再动。
而傅靳城眼神倏地一深,一股不可名状的燥热涌上心头,如脱困的野兽奔腾在四肢百骸。
秦溪更紧张了,慢慢回头,对上傅靳城沉得发黑的脸,她立刻收回手,跳开到几步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靳城眸光深邃,涌动着道道暗涌。
“秦溪。”
秦溪怔怔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叫自己。
傅靳城往前迈了一步,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投影在地面,蜿蜒出一片黑色阴影。
它无声蔓延,像是沼泽一样将秦溪侵吞,迫使她忘记了挣扎。
待阴影蔓延至眼前,她不自觉仰起头。
明暗交错的灯光迷模糊了傅靳城锋利的棱角,融贴出一段段柔和的弧度。
“我……”
“嗡嗡……”
在傅靳城的话刚出口时,秦溪揣在身上的手机也紧跟着震动了起来。
这声震动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了秦溪已经混沌的心上,将她敲醒。
她立刻伸手把手机拿出来,见是陈律师来电,立刻冲他说:“傅先生,我找管家来帮你换,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说完,不等傅靳城回答,就逃逃般的跑开了。
望着她急急逃奔的身影,傅靳城面庞冷淡,但是眼底却腾起了一片炽热。
秦溪。
楼下。
秦溪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接陈律师的电话。
“秦小姐,您父亲秦先生的开庭日期出来了,后天上午十点。”
“这么快,不能再往后延了吗?”
“不能,原告那边已经准备足了所有资料,这已经是我努力沟通后的结果了。”
秦溪一听,心头跟着一紧,“陈律师,你之前说要查爸爸最后一笔转账,有进展吗?”
“嗯,对方的公司在海外注册的,但是在半年前已经注销了,而且我还试图调取对方半年前的资料,可是因为跨国操作需要的手续很麻烦,所以目前还采取。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也有信心为秦先生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代表只要查清楚这最后一笔款项的去处,我爸的事情就能有转机?”
“有这个可能,不过具体还是要等查清楚对方公司后才能确定。”
“陈律师,那你有没有问过当时帮我爸爸处理财务问题的人?那些合作公司的情况,我想他也是清楚的。”
说到这个,陈律师的语气沉了些,“我找过,但是没找到。”
“没找到?”秦溪奇怪。
“对,对方好像消失了。”
如果没问题,那个人怎么会消失?
想到这个,秦溪脸色也冷了,“陈律师,那是不是代表这个人也是我爸爸案子的关键?”
“不排除这个可能。”
“可以把这个人的资料给我一份吗?或许我能想想办法。”
“嗯,可以的,我直接发到你的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