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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芩笑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作了首诗而已。”
周倩如不知道来的这人是哪位,看她跟大公主、叶筱妍好像很熟络的样子,平息了下胸中的怒气,对徐梓纾说道:“刚才玄王妃做了首嘲讽牡丹的诗。今日二皇子妃以牡丹为题,大家都在颂扬牡丹,她却作诗贬低牡丹。”
徐梓纾好奇,问道:“是首什么样的诗?”
周倩如念道:“枣花至小能成实,桑叶虽柔解吐丝。堪笑牡丹如斗大,不成一事又空枝。”
徐梓纾听完,想了一想,说道:“昨日我在才诗会上看到一首诗。头尖身细白如银,论秤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据说这诗出自某位才女,不知这位才女是谁?”
南宫芩听完噗嗤一笑,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徐梓纾看向大公主,说道:“难道是大公主?”
南宫芩一指叶筱妍:“是她!”
徐梓纾惊讶。这首《针》虽然鄙俗,但另外两首却是极好,看守人说都是出自同一人所作,她没想到,竟然是叶筱妍。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才情。
周倩如见这位小姐说什么昨日才诗会,压根没接她的话,说道:“这位小姐,玄王妃作诗贬低牡丹,这是对其他人的不尊重。大家都在颂扬牡丹,她却贬低牡丹,这不是在暗讽我们这些人吗!”
徐梓纾打量面前这位小姐,真想问:你哪位啊?眼前一位大公主,一位玄王妃,就算贬低又怎样。
不过,她还是有些好奇,这位小姐到底是谁,竟然敢当面跟玄王妃叫板。于是说道:“在下徐家梓纾,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周倩如说道:“周家倩如。”
徐梓纾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不记得哪家显贵是姓周的。
周倩如听到“徐家梓纾”,一下子便知道了她是谁。太后娘家徐家,出了位京城才女徐梓纾,京中女儿家们几乎没有不知道的。她见徐梓纾似乎还是不知道她是谁,于是补充说道:“玄王是小女的表哥。”
徐梓纾明白了。难怪敢跟叶筱妍叫板。不过看她对叶筱妍的态度,再怎么说,叶筱妍也是她的表嫂,看她俩人的态度,似是不睦。
“叶筱妍!!!”
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暴怒。
四人抬眼望去,竟然是二公主南宫玲。只见她气冲冲的朝这边疾步走来。
前会南宫玲和司马诗在屋中谈话,司马诗要走,南宫玲抱着不让她走,并一个劲的向她道歉。司马诗觉得自己无颜面再活下去,打破茶杯,拿起碎瓷片要割腕自尽,南宫玲抢下她手中的碎瓷片,说她若是要割腕自尽,那她也陪着她一起割腕。司马诗哭倒坐在地上,南宫玲抱着她也一起哭,她一个没忍住,亲了司马诗一下,司马诗一把将她推开,夺门而逃,最后扔下一句话:“我们从此绝交”。
南宫玲将怒气撒到叶筱妍头上,要不是她说那番话,诗诗不会想要寻死。
此刻,只见她怒气冲冲朝叶筱妍走过来,随手抓起个茶杯,朝叶筱妍脸上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