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下官告辞了。”
“有劳你了。”
宋宁摆手说不会,就出了吕府。
吕孝仁回到房里,吕夫人给他上茶,低声问道:“这位小宋大人,老爷觉得有希望?”
“试试看吧。我年纪大了,不如他机灵也不如他胆大,我不行的他应该行。”吕孝仁说完,从桌底取出吕止的记录本,在灯下翻看着,吕夫人在他身边翻着,惊疑地道,“他说的这个人,老爷可知道?”
吕孝仁摇头。
“会不会是齐王?”吕夫人说完又觉得不对,“齐王爷比他小五六岁,年纪不对。”
“当年的五皇子吗?”
五皇子的年纪和吕止差不多。
“不好说,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和你提起过?吕垣呢,也没有说过吗?”吕孝仁忽然发现,他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吕夫人摇头:“也没有听吕垣提起过。”
吕孝仁将灯移过来,盯着上面的字的慢慢琢磨。
……
宋宁去找了赵熠,两个人黑灯瞎火的找到了春兰巷,李春茹的家。
“王爷,您觉得吕止提到的这个人会是谁?”宋宁问道,“他还说你很可怜来着,你怎么能一点都不知道呢?”
赵熠反身关门,白了她一眼:“他关注我,我就要关注他吗?再说,他走的文人圈子,和我不是一路人!”
“王爷走的权贵圈子?”
权贵圈子应该是魏庆和宋世安以及蒲汉生他们,但显然赵熠和这些人也不来往。
“这些凡夫俗子不配和我来往。”
宋宁叹气:“王爷,因为您的不合群,导致我散失了消息的来源。”
“谁说散失了?”赵熠敲她的头,低声道,“不还有宁王吗,吕府的院子不还是宁王设计的。”
宋宁如醍醐灌顶,抱拳道:“王爷,厉害啊!”
“我没朋友可我有脑子。”
“还有我!”宋宁举手。
赵熠一怔,捏了捏她的脸:“今天的嘴巴特别甜,爷尝一尝。”
“去!我们办正事呢。”说着推开了房门,点了灯笼。
院子是个小四合院,一排三间房,院子里很多落叶,正堂的桌子上落着一层灰,左边朝西是书房,右边是卧室。
两人到书房。
书房里书不多,两摞放在靠在桌子上,都是书院在读的书。
桌案上有笔墨纸砚。
砚台里有墨,但已经干透了,还有一张写了一半的字帖用纸镇压着,现在也枯旧了。
除此以外没什么东西。
实际上,这里应该有几拨人查过了,如果有有用的线索,应该早就被发现了才对。
宋宁翻了一圈站起来望着墙上,愣怔了一下。
“王爷,你看那副画。”宋宁指着墙上的画。
赵熠看过去扬眉问道:“怎么,吕止的房间里也有一副同样的?”
“对!但是细节有点不同。”
赵熠过去举着灯,一边打量着寒江孤影独钓的画,一边问宋宁:“位置和背景不一样,还是人的背影不一样。”
“人的背影胖瘦差不多,位置和背景也是一模一样的。”
“那就是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画的同一个画面。”赵熠对他道,“能理解?”
宋宁点头:“我以为他们是画的彼此呢。”
“就不能是三人行?”
宋宁愕然看向个赵熠,嘴角抖了抖:“王爷,您这个猜想比我还要大胆。”
“你我只是想想,有的人做的可比你想的还要大胆。”
宋宁无言以对。
“如果真的是你猜测的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两个出的意外,会不会和这画中人有关?”宋宁道,“会不会是主子杀了两个男宠?”
赵熠面无表情:“不清楚。”
“我怎么觉得脏脏的?”宋宁走在前面,有点不太能接受吕止这样的人有这样的经历,这样的认识,甚至于让她对吕孝仁的干净的印象都变的模糊了,这让她无法接受。
她对于有能力和学识的长辈,有着过滤式的尊敬。
“先找人吧。明天我陪你去找宁王,然后再去新煤山。”
宋宁咦了一声:“你不用避嫌了吗?”
“避什么?谁人不知你和我关系?!”
宋宁无语,那你回京城这几天还装的像真的一样,不如和她一起继续当捕头。
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