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可怜她,再加上我不能生育,江郎也该有些个妾室。又看她生的难得的漂亮可人儿,就想把她收在身边。
我才说了一句,她就欢天喜地的拜了又拜。
还说什么半点心思没有,就想给江家做个丫鬟,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救命之恩。
呵呵,贱人的心思怎么会瞒过我的眼睛,于是我就把她带走了。带进另外一处闲置的库房院。
给她灌了秘药,叫她一边被铁军強弄,一边剁砍了她!”
听到这里,屋中每一个人都不觉脊背生寒。
元娘与铁军,才真的是杀人狂魔。
温小筠眸光一暗,“后来沈瑶就成了那口荒井里的第一具尸骨?”
元娘挑眉一笑,“没错呢,那时铁军已经忍了很久不杀人。
一来是兖州府不比之前缘来客栈。要想找到痛快过瘾的地方和流程总要费些心思。”
像是想到了什么,元娘脸上笑容又忽然僵硬了起来,“二来,我本来也是真的想要改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嗜好。不同于挣钱的路子,杀人过瘾风险太大,万一叫江郎看出端倪,他一定不会原谅我···”
温小筠皱了皱眉,她知道,确认案情细节与江狄罪名的关键时刻,就要来了。
她不着痕迹的转变了询问方向,“所以你们成亲三个月后,他跟你提出分手时,并不是因为发现了你和铁军的全部勾当?”
元娘抬眼看了下被捕快狠狠按压在地的铁军,面无表情,“那个时候,江郎只是发现我们开得店是家黑店,并不知道我们还有赌坊和暗娼院的生意。
不过他那样骄傲的人,光是黑店就已经叫他受不了。
元娘到今天还记得江郎初进缘来客栈的时候,是如何的英俊潇洒,便是最普通的一件灰袍穿在他身上,都是极好看的。”
元娘回忆着,目光渐渐温柔,像是初春的冰河解封,现出点点希望的波光。
“那时,他的脸还没有伤。他的脸比画儿上的还美,他的眼比墨都黑,比星儿都亮。
那时他还很爱笑,即便后来元娘才知道他早就存了寻死的心,却依然温柔的对待每一个人。
有客人调戏于元娘,他总是会非常聪明的给元娘打圆场。
即解了元娘的围,又不会扫客人的兴。
他总是喜欢坐在最靠窗的位置,独自一人喝酒,元娘去和他说话,他总是有很多新奇的故事。就好像在这个世上,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地上的铁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再没有半句话想说,也不再有半点留恋。
元娘却像是陷进了深深的回忆,自顾自的说着,“铁军一开始对江郎就动了杀心。可是江郎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钱。
因此我与铁军第一次发生争吵。
直到当天入夜,我忽然发现铁军正在磨他单独打造的斩骨刀,就知道他要动手了。
我赶紧跑去客房,想要把江郎带出去。不成想他的屋子空空荡荡,根本就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