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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王世子不必担忧,皇上圣明,定能为你主持公道。”
淮安王世子连连点头,心里却在暗骂赵潜狡猾,凭他如何说,他竟都不肯接茬,不露半点破绽出来。
楚君澜翻墙回王府捡回的药毕竟有限,如此撒下去,很快便见了底。
王府侍卫又来了一批,虽一时没能拿下她,却也让她十分疲惫,更要紧的是楚君澜没有滥杀无辜,只是让他们都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被她用银针定住的人,有些过了片刻就又活动自如了,着实令人着恼。
幸而这时外头有人来回:“世子,皇上到了!”
淮安王世子大喜过望,与赵潜转身去迎,刚走了几步就见穿着一身墨绿色锦缎常服,披着黑貂绒毛领子大氅的景鸿帝快步而来。
景鸿帝的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个高挑出色的青年,一个略年长一些,生得远山眉、含情目、倜傥风流气质儒雅。一个年轻一些,生的身姿笔挺、俊逸出尘、气质矜贵冷若冰霜。
这两人身后跟着数名随从,还有两个面白无须的中年人行走时习惯性的躬身,一看便是中官。
“臣萧运嘉(赵潜),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淮安王世子与赵潜一同行了大礼。
“皇上,您可千万为臣做主啊!您瞧瞧恭亲王世子妃,若您不来,只怕她要将整个淮安王府都屠杀个干净了!臣无能,府中侍卫只是寻常本事,根本抵不过恭亲王世子妃出神入化的用毒功夫!就连臣的二弟,也叫她给害死了!”
淮安王世子跪趴到景鸿帝跟前,拉着他的袍角大声痛哭。这般悲惨的场面,引得淮安王府其余下人也都跟着落了泪,尤其是世子妃尹氏,更是因眼前这般混乱场面而直接哭晕了过去。
赵潜也行礼,无奈道:“回皇上,臣无能。”
景鸿帝眼神越过这二人看向楚君澜的方向,只见她身法灵活在侍卫与锦衣卫之间辗转腾挪,只是看她脸色十分苍白,眼前的战况倒也并不似淮安王世子说的那般夸张。
萧煦见竟有这么多人一同围攻楚君澜,当即剑眉倒竖,飞身而上,三拳两脚将人挡开。
淮安王府侍卫与锦衣卫的人都不敢对萧煦动手,便犹豫的停下了动作。
“你没事吧?”萧煦将楚君澜紧紧的护在自己身后。
“我没事。”
楚君澜气喘吁吁,一手搭着萧煦的肩膀支撑自己的重量,一手叉着腰喘粗气,嗓音沙哑的嘲讽:
“淮安王世子不去唱戏,真是委屈了你这么好的人才,你请皇上瞧瞧,现在到底是谁欺负谁?你们三四十个爷们,一起围攻我一个小女子,你还好意思说是我要屠杀你们王府?”
“你!”萧运畅猛然回身,似被楚君澜气的狠了,“你简直胡说八道,信口雌黄!若不是你冒充傅公子混进王府来,我能如此防备于你?你已经将我二弟毒杀了,现在又潜在王府意图毒杀我们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