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这会子早已经气过了头,再不似方才那般气急败坏了。
不得不说,虽然萧运畅这家伙有些烦人,但某些时候,还是颇对他的胃口。
“你只会这么说,难道你有什么办法去收拾了那贱人?还不是让她欺负的死死的,”六皇子轻蔑的一笑,“快过年了,你也快要启程回淮京了吧?再不回去,修建宫殿的差事可就落在你那世子哥哥头上了。我看啊,你在那小贱人身上吃的亏,是没法子报仇了。”
六皇子一番毫不客气的奚落,说的萧运畅面红耳赤,又是羞恼,又是愤怒,但六皇子跟前,萧运畅并不敢造次 ,只能示弱的叹息。
“您说的是,被那小贱人 欺负成这样,偏生我盘桓京城这段时间,压根就没找到法子来收拾她,天道山脏成那样,也没将那贱人收了去,可见她命硬。 ”
“命硬?不信她能硬的过我的手段,”六皇子冷笑,“附耳过来。”
萧运畅忙听话的凑到近前, 听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连连点头。
楚君澜回府后,便依着家中的规矩,也不随意走动了,与楚华庭说什么,也都只是送信过去。就连酒坊和酒厂她都没去。
楚桦虽赋闲在家,心情却一点都不轻松。
“皇上的情况越发的不好了,昏迷的时间越来越久,清醒的时候也不说话。御医束手无策,多少人都说看不懂皇上到底是什么个病症。对症下药更是谈不上了,如此下来,朝中只会更混乱。”楚桦忧心忡忡的在暖阁的地上来回踱步。
“是啊,”楚杉也忧虑,“二皇子与六皇子之间,斗的也越发狠了,不只是臣子们大打出手,为他们争取监国的权力,就连京城里二皇子和六皇子的不少产业,也都被他们彼此相互查抄了。”
一家子人听的都有些惊讶。
楚君澜放下茶碗道:“三叔,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了,这些日你们都没出去,我因要注意生意上的事,这才知道,现在京城多数的店铺都不敢开张了,就因为一开始六皇子和二皇子相互找个理由就查抄彼此的产业 ,想来就是为了打击到对方,让对方想走关系都没银子去?可是谁知道到了后来,被查抄的买卖越来越多,就也分不清哪一些是他们谁的产业了。”
楚君澜担忧的道:“这可不好, 这其中可运作的空间太大了,如果有人趁此机会浑水摸鱼,想要中饱私囊呢?再或者有人想伺机报复仇家,胡乱安罪名呢?若是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岂不是要倾家荡产了?”
“可不就是吗,所以现在城里闹的像是遭了贼匪一样,大多数买卖都关门了。”
“可我的神仙酿还没遇上这事儿,我也没有听大掌柜提起此事。”
楚杉在一旁太师椅坐下,摇了摇头道:“要不就说,挑选合作对象的重要性呢,你也不看看,你那酒坊背后站着的股东都是什么人?大长公主,寒梅夫人、秦王、九皇子、定国公府、安陆侯府,国舅府,顺天府尹,再加上咱们茂国公府,这里头各派的人都有,背后的关系如此盘根错节,你说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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