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到是姜沫,时长过来住上几天,这里的装修和摆设,基本上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
别墅里最大的房间不是卧室,不是书房,而是专门用于收藏了各种乐器,高雅如钢琴,小提琴,大提琴,通俗有架子鼓,吉他,贝斯,甚至一些收藏级别的古筝,琵琶,瑶琴,箜篌。
但就这房间里的东西,价值就要上亿。
这些都是慕绕一点一点搜集的,姜沫心情好的时候,会过来住上几天,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过来住上几天。
可以说,只要慕绕不说,就没有人能找的到姜沫,所以,姜沫在这里很放心,除了慕绕,没有人会找到这里。
姜沫彻夜未眠,将房间里所有的乐器都演奏一遍之后,便坐在地上,抱着吉他,手指不停的拨动着琴弦,紧张急促的节奏,炫酷喧嚣的音符,像诉说,像呐喊,充满了整个房间。
虽然只是吉他,但是,抓人的旋律有着巨大的魔力,可以唤醒心底压抑的情感,可以让人冲破束缚,尽情释放心中所有的情绪。
她的脑中不停回放着医院里的那一幕,耳边充斥着对方嘲讽鄙视的话语,轻蔑鄙夷的眼神。
墨景天有爱人,为了保护她才没有公开。
那他为什么要跟自己结婚?
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温柔体贴,呵护备至?
为什么要说喜欢自己?
还是说,这一切只是有钱人的无聊游戏,这些不过是他用来调剂生活的娱乐?
漆黑的屋子里没有一点光亮,黑暗可以掩盖一切,
包括眼泪和软弱。
他们在一起生活大半年,除了他叫墨景天,经营天娱,关于他的事情,她一无所知。
不认识他的朋友,没听他提过父母亲人。
也许,连他这个身份,都是假的。
泪水再次顺着脸颊而下,在寒冷的夜里,凉的干涩。
究竟什么才是真的?
姜沫就这么不停歇的拨弄着琴弦,不知疲倦,不觉疼痛,对外界失去了感知能力。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抵消痛苦和悲伤。
慕绕站在房门口,听着让人人血沸腾的旋律,看向姜沫的目光,是无法掩饰的惊艳和欣赏,他敢保证,这种歌只要面世,绝对可以震惊整个音乐圈。
娱乐圈里,踏实做音乐的越来越少,已经很长时间没出现过令人惊艳的作品了。
“这是你写的新歌?简直太棒了!”慕绕大步走到姜沫跟前,激动不已。
姜沫停下了拨动琴弦的手指,看这突然出现的慕绕,神情有些呆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让开。”墨景天霸道的将慕绕推到一边,周身散发着冷意。
他蹲下身子,握住的她的手腕,看着她伤痕累累的的指腹,温柔的声音透着心疼,“别弹了。”
慕绕这才发现,她十指指腹染着鲜血,吉他琴弦上几处已经被鲜血染红,心中怒火升腾。
“你疯了?不就是一个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想要什么样的你说一声,我能给你找出一沓来!”
“为了那么一个渣男,你至于这么自虐?你这双手是玩音乐的,你能不能珍惜一下你自己?”慕绕恨铁不成钢的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