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性创口。余大伟这货连消毒药都没给她擦,这里温度高,现在伤口处已经开始有灌脓的迹象。
查文斌用手轻轻按压她的伤口,女子痛的捏紧了双拳,牙齿咬的死死,那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但是她没有动,也没有叫,大概是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在救自己。
余大伟心疼这姑娘,瞅她那可怜样,在一旁小声道:“大哥,您能不能轻点,她疼……”
查文斌回身看着他道:“怎么,你还真以为她是你老婆啊?我告诉你,她差点就让你害死了!她这伤口已经感染了,如果再这么拖下去,有个十天的功夫这小命也就没了。”
说罢,他又从怀里抱出那只三足金蟾,轻轻的拍了拍那小家伙的鼻尖道:“老伙计,麻烦你帮个忙。”见那查文斌把那癞蛤蟆往那女子的额头上凑,余大伟又道:“我说大哥,你这是弄的哪出啊,这蛤蟆是有毒的啊。”
“嘭”的一脚,那货顿时被超子踹了个四脚朝天,后者道:“再啰嗦,就地活埋!”
三足蟾除了查文斌之外,可是谁都不愿意亲近的,它那大舌头就是避在口里不出。无论查文斌怎么哄,它就是不愿意,趴在他的掌心里半闭着眼睛装睡。这家伙要是不配合,谁也拿它没招,关键是先前采集到的蟾液早就已经用光了。
关键时刻掉链子,查文斌却又无可奈何,正准备随它去的时候,拿女子竟然是伸出了手。
查文斌问她道:“你是想要拿着这只蟾嘛?”
西图在一旁翻译,女子听后点了点头。这只三足蟾从来不跟其他人,哪怕是河图或者冷依然也一样,谁都没办法,整天就只睡在查文斌的怀里。查文斌抱着试试看的心太,把它轻轻放在她的手上。
刚一放上去,那三足蟾立刻就要跑,只见拿女子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点了一下它的后背,口中又口中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什么,那三足蟾竟然是选择了慢慢掉头开始探着小脑袋看着她不停的打量。
“她在说什么?”查文斌问西图道。
西图说他也听不懂这姑娘说的是什么,好像是一种咒语之类的。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三足蟾被那姑娘一阵轻声细语的念叨后,它竟然主动的爬向了姑娘的怀里,并且拿着自己的小脑袋在那姑娘身上来回蹭着,这待遇除了查文斌可谁都从来没享受过。
“哎,也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超子在一旁感叹道:“我跟着你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你亲近过我一回,换个姑娘立马就不知道自己的臭德性了。”
“不,”查文斌道:“我想这个姑娘是有办法和动物之间进行沟通,以前我倒是听说过西南巫术里有这种法门,她是古代巫族的后裔,极有可能就懂这种巫术。”
女子这时又把金蟾还给了查文斌,并且让西图告诉他,这只金蟾已经同意为自己治伤。而当查文斌再一次把它凑向那姑娘的额头时,三足蟾果然是甩开了大舌头奋力的舔舐着,那家伙舔的那叫一个卖力,把一旁的余大伟看的是羡慕嫉妒恨,感叹自己混的是连只癞蛤蟆都不如了。
外伤有三足蟾帮忙应该无碍,现在就剩视力问题,查文斌选择了用针灸的办法。他把银针依次从姑娘的头部,颈部和面部扎了下去,最后又从这林子里寻来一些活血化瘀的草药胡乱煎了一锅水让她给喝了。忙完这些,已是半夜,几人在那河谷边也就地寻了点树叶和树枝铺了一层,简单的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