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王浩问。
“时间太紧了,暂时用硅胶做了一个头套,七分像吧。”刘建设说。
“七分像足够了,到时候镜头搞得花一点,时间短一点,我现在必须出这一记大招反击。”王浩说。
“行吧,一个星期之后,等着看新闻吧。”刘建设说。
“刘哥,长期的替身找好了吗?”王浩问。
“已经在整容了,不过医生说至少要一年的修复期。”刘建设说。
“行吧。”王浩和刘建设聊了半个小时,随后挂断了电话。
王浩伸了一个懒腰,懒散的坐在长椅上,刚想小憩一会,铃铃……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发现是袁成文的来电,于是马上按下了接听键:“喂,成文,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叔,我们已经到周庄了。”袁成文说。
“嗯,晚上接到人,连夜转移到临海市,记住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不能告诉任何人。”王浩再次叮嘱道。
“是!”袁成文应道。
……
S省省会。
王贵被关在某个地下室里已一天一信夜了,滴水未尽,还不让睡觉,都快把他逼疯了,嘴里不停的喊着,嗓子已经沙哑:“你们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还想怎么样?不能出尔反尔啊。”
“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
“我答应你们的事情都做了,至于监控视频真的没有啊。”
……
张剑看着被折磨的快要疯掉的王贵,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董事长已经从别的渠道知道你手上拷贝了视频,还想说谎,如果我现在是你的话,肯定会把视频乖乖拿出来,换取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
“我真没有监控视频啊,真的没有,你们要相信我,那天晚上,王浩带走张承业之后,我们老板汪奇峰就让我删除监控之后,立刻回沪。”王贵也想说实话,但想到被汪奇峰控制的老婆孩子,一旦他讲出实话,把汪奇峰连累进来,那么他的老婆孩子八成就再也见不到了。
“哼,当我是傻子吗?看着他,不能他睡觉。”张剑冷哼了一声,对看守王贵的两名手下说道。
“是,剑哥。”两名手下应道。
“放我出去,你们不讲信用。”
“我真的没有监控视频!”
“你们……”
……
王贵不停的喊叫着,可惜这处地下室做了隔音处理,他就算是喊破喉咙,地面上的人也听不见。
张剑离开地下室之后,给上海的许博明打了一个电话:“喂,董事长,王贵死不开口,看样子他可能真没有那天晚上的监控视频。”
“不要被王贵这种人骗了,他可是**湖,老婆孩子已经找不到了,我现在正派人盯着汪奇峰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姓汪的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咱们,你那边可以诈一下王贵,就说他的老婆孩子在咱们手上。”许博明说。
随着对王贵老婆孩子的调查,他越发确信王贵肯定有什么事情没说。
“是,董事长。”张剑挂断了电话,想了一下,扭头又回到了地下室,看到两名手下正用冰水浇王贵,让对方始终保持清醒,无法入睡。
不睡觉其实比用皮鞭抽还要令人抓狂和难受,那是一种灵魂层面的折磨。
张剑走到王贵面前,盯着他看了几秒钟,说:“王贵,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王贵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
“你是在担心自己的老婆孩子吧?”张剑说。
他的话音刚落,王贵的头突然抬了起来,脸上露出惊讶的恐慌的表情。
张剑本来就是试探着问一下,没有想到王贵的反应如此之大,于是下一秒便明白了,对方确实在担心自己的老婆孩子。
那为什么要担心呢?
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有人用你的老婆孩子威胁你?让你不要讲实话对不对?”张剑瞪着王贵问道。
王贵心里这个后悔了,以他的江湖经验,根本不可能出现刚才的表现,可是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他的大脑反应慢了半拍,又特别的担心自己的老婆孩子,所以在张剑提到他老婆孩子的时候,才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从而泄漏了心中的某种担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不能背信弃义,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不能这样对我。”王贵试图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