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四人在巴木家叨扰了半个月。
情非得已,实在是阿黎的身子太虚弱,温含玉也已吃不消。
自那夜他们在晚会上出现过而巴土那张小嘴巴逢人就说他家里有漂亮的阿姐阿叔阿伯,整个寨子的人都知道他们家里住了三个漂漂亮亮的人。
不对,是四个。
有个阿妹原本还瘦瘦小小像饿了好几个月一样,谁知过几天再见到,竟然也是水灵灵的漂亮模样。
于是,这半个月来,每天都会有人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到巴木家来,或找巴木娘聊些家常,或找巴木爹帮忙干些活儿,或找巴木或是巴土说带他们去玩儿的,无不是为了瞧上那四个漂亮得好像用手捏出来的完美般的年轻男女。
尤其是晚会那夜没注意或是没瞧清的,那就更有劲地往巴木家跑。
甚至有姑娘家三五成群地你挤着我我拥着你跑到巴木家楼下,或等着瞧乔越或梅良从屋里走出来,又或是让巴木或巴土把人叫出来。
而年轻的男子则是争着抢着给巴木娘或巴木爹干活,就为了瞧上冷冰冰的温含玉或是水灵灵的阿黎一眼。
不仅是巴木巴土,就连他们爹娘都觉得自己家是自从恩人们住进来后就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
便是入了夜,都还要有人挑灯来瞧的。
乔越有些吃不消苗疆姑娘的热情,以致他每日在巴木巴土的带领下出去挑水心里都会觉得紧张。
因为不管他去得多早还是多晚,又或是特意选了没多少人去的时段去打水,在回来的路上都会遇到寨里的姑娘把他堵住。
他觉得她们除了没敢把手朝他身上碰之外,那一双双年轻又热情的眼睛都快要把他盯穿了去,以致本是一刻钟就能走完的路,他总是要在耗上半个时辰才能走完。
他曾经作为征西大将军,深受西疆百姓爱戴,没少被百姓拥着,但像这般全是被姑娘家围着的情况却从未有过,如何能不让他觉得尴尬?
这挑水的事情本无需他做,只是他们四人在巴木家叨扰,总不能一事不干,梅良手有不便,阿黎身子虚,温含玉不会干活他也不舍得让她干活,所以他就不能什么也不做,挑水砍柴这些活儿他便揽了过来。
巴木娘见他每次挑水回来都有些面红耳赤的,再看那些都追到家门前来的姑娘们,她不用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便让他往后不用去了,让巴木爹去就行。
乔越自然没有答应,而温含玉也说不行。
夜里的时候,乔越亲吻着她的耳朵问:“阮阮为何非让我去挑水不可?阮阮可知我去挑水这一去一回的路不好走?寨子里的姑娘们太热情了。”
温含玉环着他的脖子咬了咬他的唇,高兴道:“我就是想看阿越被她们围得面红耳赤的模样的。”
乔越:“……”
“证明我的阿越好看又完美,是个能把让别的姑娘神魂颠倒的好男人,不过她们又只是看得到但摸不着得不到,阿越你可是我的。”温含玉笑盈盈地说,最后还很是得意的“嘻”的笑了一声。
听着她这一声得意的嘻笑声,乔越无奈地翻了个身,不再让她对自己上下其手,而是觉得应该由自己来小小惩罚她一下才好。
至于梅良,除了懒洋洋地成日理所当然地窝在床上睡大觉之外就是让阿黎带着他去找酒喝。
温含玉叮嘱过,至少半年他要滴酒不沾,否则伤口烂了别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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