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这贯通南北的长巷里,除了他们三人,再无他人。
温含玉不畏不惧地看着他,不耐烦道:“说完了?说完了我就走了。”
然她方一转身,她身后便有掌风袭来,她不闪不避,不过稍一抬手,就轻而易举地擒住了对方的手腕,而后手一转,便将其手腕拧脱了臼。
对方还未来得及痛呼,只见她一个侧身,另一只手握成的拳头毫不客气地就朝对方脸上身上等几处并非要害的地方招呼。
待她松手时不过只过了两个眨眼的时间,乔晖右脸却已肿了老高,鼻孔流下两道鼻血,踉踉跄跄险些站不稳,而那小太监已然吓得跌坐在地。
“温含玉你,你——”乔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何时受过这般侮辱,怒不可遏,“你找死!”
话音方落,温含玉便将一药丸弹进了他喉间,令他吐不得,只能咽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乔晖捂上自己脖子,瞪着温含玉。
“没什么。”温含玉云淡风轻,“不过是吃了让你以后不敢在我面前这么狂的药而已。”
“老实点,不然我马上就让你毒发身亡。”温含玉非但毫不畏惧震怒中的乔晖,反是抬手为他平了平衣襟,随后看向跌坐在旁浑身不停颤抖的小太监,摊开手心,将一粒药丸也递与他,平静道,“你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小太监赶紧爬过来从温含玉手心里拿过药丸,仰头便吞下。
说完,她还冲他笑了笑。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臣女,明明是在笑,却让乔晖不寒而栗。
这不是从前的温含玉!
从前的温含玉绝不会这般……骇人!
“前边有人来了,太子殿下还是快些回东宫去吧,不然这副模样让人瞧见了,殿下多没面子不是?”温含玉说着,朝乔晖福了福身,“含玉恭送太子殿下。”
乔晖被迫怒气冲天地走了。
温含玉!他就不信他还治不了一个女人!
待入了他东宫,他要她生不如死!
待乔晖离开,温含玉看向歆芳宫看向,一直看着藏在门边的人走出来。
是夏良语。
从方才温含玉径自走过乔晖身旁时她就已经躲在门边看着,惊恐得唯有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惊呼出声。
她以为温含玉会像对乔晖那样对她,谁知温含玉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要走。
“温姑娘!”夏良语先是怔了一怔,而后提起裙子便朝温含玉追去,“奴婢奉娘娘之命送姑娘一段。”
温含玉没有停脚,但也没有将她轰走,她只是目不斜视往前走着。
“温姑娘方才那般对太子,万一他……”对于温含玉,夏良语是既害怕又担心。
“他不会记得今日之事。”温含玉打断夏良语的话。
方才的药丸,会让他忘记今日之事。
这药她还是她这些日子来偶然炼得的,不想带在身上倒真派上了用场。
她明白她的身份,她绝不会为了自己一时之快而将国公府置于危险之中。
不过,趁着无人的时候打他一顿还是可以的,省得她的气没地儿出。
日后也可以在他身上继续用。
“温姑娘,奴婢……有一事相求。”趁着还能见到温含玉,夏良语不敢为别的事情多耽搁时间。
温含玉不予理会。
和女主牵扯的事情都麻烦,不管。
“求姑娘能收奴婢为徒!”夏良语急急绕到温含玉面前,毫不犹豫在她面前跪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