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事,定然要有剧变发生。
他暗自下定决心,这回结束任务之后,再进葫芦兄弟世界,一定想法设法向二娃去学顺风耳。作为一位优秀的侦察员,只能看见、不能听明白的感觉,实在是非常痛苦。
果然不出杨烨所料,没过多久,便有禁军浩浩荡荡开来,钦宗朝的新贵太师张邦昌,手捧圣旨,昂首挺胸,冲进官邸。
他看见假扮郭京的杨烨,就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个欺君罔上的贼泼奴,给我绑起来。”
身后刀斧手答应一声“得令”,如狼似虎,取出绳索来绑杨烨,陈丽卿、竹潇雨柔、鲁智深等众人正待发作,却有天遁传音分别传到她们耳边:“且先不要动手,待我看看这些家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杨烨故意不反抗,任由刀斧手将他绑住,掀翻在地,推到张邦昌面前跪下,装出那郭京说话的口气,辩解道:“小人无罪!”
张邦昌恨声道:“泼奴,你还敢说你是无罪?谁借你胆子私自行动、夜袭金营?你这是欺君罔上、无法无天!”
杨烨答道:“小人得皇上旨意,招募训练七千神兵,本就是要与金人厮杀的;原本兵部安排要三日后,再出宣化门会战,如今小人只是将出战时间提前,况且还斩了兀术,救出我大宋千名小儿,也算为国建功;就算有擅自行动之失,当能将功抵过了。”
张邦昌不听杨烨辩解还好,一听是勃然大怒,好似狮子般跳将起来,上前抽他一个耳光,斥责道:“放屁,狗奴才,谁让你杀四狼主兀术太子,还将阿骨打老狼主救命的药引都给抢了来。你这是陷我朝于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的死局,误了汴梁满城军民百姓的性命,更坏了皇上和金国议和的大事。你,罪该万死!”
张邦昌又转回头,指挥禁军们道:“禁军众将士听令,为免继续惹怒金国,搅乱局势,且将所有小儿,都重新投入鹅笼,都押送到宣化门,交回给金人。”
此令一出,就连最为忠心耿耿的禁军也无不哗然,带头的一位禁军教头颤声道:“太师,万万不可,这些都是我大宋子民的孩儿,送回金营,番人可是要剜出他们的心去给人做药。都是活生生的孩子,安能忍心送他们去死。”
张邦昌怪眼一翻道:“不过是贱种草民,值得甚么,牺牲掉他们心肝,若能保全得皇上一日的安宁,也算是精忠报国,尔等,休要啰嗦,还不快快动手抓人。”
禁军将士互相对视,人人垂头,都不敢尊令行事,堂下杨烨突然仰天大笑,身上的绳索在笑声中自动断裂。
“张太师,你真是好大官威,不过却错选地方发作。我到想看看,你怎生将这些孩儿带走!”
杨烨浑身上下沸腾起悲血斗气,抖擞起金刚之力,昂起身子,郭京式的猥琐荡然无存,现出造化空间拯救者的轩昂气宇来,一应推搡着他的刀斧手们,都被如败絮般任意弹开。
“你想送孩子们的命,那我就先要了你的命!”
张邦昌看出情况异常,直吓得魂不附体,惊慌失措道:“你不是郭京,你到底是何人?众将士,快快拦住这个泼奴!”
杨烨施展飘云远烟的轻功,步法神出鬼没,闪电般越过所有阻碍,伸出一双铁钳般的手,如提童稚,挥洒间就将张邦昌擒住。
“啪啪啪”,杨烨顺手奖赏了这奸臣左右左三记耳光,为免将他打死,不敢多用金刚玄功,饶是如此,也将张邦昌打得乌珠爆出、鼻歪嘴裂,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我把你这卖国求荣的贱货,你骂谁奴才?你全家都是狗都不吃的臭屎!”
禁军们想要救人,却有陈丽卿亮出梨花枪,迎风一摆,身后有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青面兽杨志三条大虫,朝天怒吼,差点将官邸都给拆了:
“你们谁敢动手救这狗官,休要惹我等好汉一齐动手,顷刻间让你等性命休矣。”
这时候,从金营中浴血奋战归来的两千勇士,由张保、王横领着,都从外面涌入,各抄兵刃,都齐齐对着禁军将士,目光冷酷、杀气腾腾,只得杨烨一声令下,就将敌人通通斩杀。
张邦昌要送回小儿给金人,又陷害获胜立功的将领,本就不得禁军拥护,此时更慑于杨烨部下的彪悍军威,更不敢妄动,都齐齐立定,不敢出头。
杨烨把脸一抹,露出本来面目,一手提归灵七宝刀,一手拖着张邦昌,行到门口竖立的宋朝军旗下,朗声道:“如今大敌当前,番贼虎视,我等自当浴血奋战,保卫东京。临战之前,总需宰杀牲畜,祭祀壮行。”
“朝廷不幸,养出你这等贰臣;家国不幸,却生出你这条畜生。张邦昌,你猪狗不如,正合被我宰杀祭旗,尔还不纳命!”
言罢,杨烨手起刀落,寒芒幽然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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