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掐住了似的,人也动不了,好像随时都能窒息。
不过片刻,她无所谓的说,“不然你以为我这些年怎么一点点爬到现在的位置,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想过的顺心如意一点,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我连你都应付得了,又何况是别人。”
她说的几乎每个字,都在刺激着他。
手腕上的力道一点点的加重,即便是她都疼得脸色苍白起来。
额上的汗水也在同事不断的往下滴落。
蓦地,如同枷锁那双手松开了。
“连我都应付得了。”夜墨粉刺的重复了一遍,低眉看着她变了颜色的脸,“我不如你所愿,你这趟回来也亏了。”
“夜墨你要干什么!”夜茉儿的双手重新被扣住,心里陡然一慌。
“你!”
几乎是与此同时,她听到一道拉链拉开的声音。
这个禽兽……
散落在额前的长发早就被刚才的冷汗沾湿,贴在她脸庞。
呼吸被他一点点的夺走,直到干涩的疼痛感冲了过来……
从酒店到夜墨的住处,车上花了不少时间。
车子停下时,司机都只是一言不发,安静的停住。
夜墨将车门推开,将夜茉儿从车内抱了出去。
脸上神情的冷淡仿佛跟刚才不是同一个人。
夜茉儿闭着眼睛,偏过头,脸埋进他怀里。
直到他推开门时,她才转头睁开了一丝眼缝。
别墅里还是一如从前,没有一丁点的改变,古典华美恢弘。
但安安静静的,好像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夜墨抱着她上楼,似乎是解释,“我一贯不喜欢有太多人来打扰我,这里没有别人,你用不着挡住自己的脸。”
“可是这里是夜家,你奶奶……”
“奶奶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夜墨走进走廊,沉着脸将其中一扇房门踢开,“我说了,没有别人。”
她算是在这里长大的,从五岁开始。
跟着夜墨进了夜家,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
她不是夜家的子女,充其量只算是个养女,在这里当然谈不上受宠,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宠可言。
如果不是夜墨当初的坚持,她大概早就留在孤儿院里。
幸好她过得也不差,别的事或许他比较混蛋,但曾经他也是真的对她很好,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一个不受宠的养女被他宠成大小姐脾气,后来想想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她很多年没再回过这幢房子。
哪怕是当初受雇回圣约市,被他们当初被派来收拾盛悠然和她孩子的杀手时,她也只是被夜墨囚禁在酒店里。
“难怪你现在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没人管你就真的不要脸了是吧?”夜茉儿僵笑着,咬牙切齿的瞪过去。
字音还没说完,后背撞在墙壁上一阵痛。
腿软的要顺着墙壁滑下去。
“茉儿,只做了一次,你就连站都站不稳了?”夜墨扫了她一眼,讥讽。
夜茉儿咬着唇,“我伤还没好,本来就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