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往来于此的客人却是不少,这有的,住上半天几个时辰的都是有,所以他真的记不得这里到底住的是谁,男的,女的,老的,还是少的?
或者不是人,而是一条狗,还是说,是一只狐狸,这也不是不可能啊,这位公子不就是带了一只狐狸。
这年头真是养什么的都是有啊。
烙衡虑微微的侧过了脸,那一记的沉眸也是让掌柜的心不由的颤了一颤。
“客官,您先是别急。”
掌柜连忙的回话,“我去查一下,应该是可以查出来的,每一位客人住店之时,都是需要记录在册的,这个客房的客人,应该离开没有多久才对。”
掌柜连忙的喊来了小二,就要让小二去查。
“这位客人啊,我记得。”
小二自然是记得这些的,因为这位客可是一个小大方的,她在这里住了四天左右,每一次都会赏给他五个铜板。
所以自然的,他也就是记忆尤新,而且这位才是走了没有多久,大概就是半日吧。
“人呢?”长青忙是问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女人,”小二回道,“长的这么高,他比了比,脸这么这大,他再是比了一下寒瓜大小,眼睛这么小,他将自己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下巴也是圆的,比我还是要黑,说话声音也是哑的很。”
长青回头也是面向着烙衡虑。
这样子,除了高矮,好像跟夫人没有一点的相通之处,这不是夫人。
再说那只小狐狸,现在仍是趴在主人的怀里,小脑袋也都是耷拉了一下,这就是说,它找不到了气息。
“叽叽……”
它对着主人叫了一声,烙衡虑摸摸它的小脑袋,“没事的,我们总是可以找到的。”
烙衡虑放下了笔,然后将自己的刚才是画好的画像拿了起来,再是放在嘴边吹了一吹,上方还是未干的墨迹。
然后他才是将画放下,小狐狸安静的趴在一边的桌上,懒洋洋的,它将自己的小尖嘴靠近了尾巴,只有一双眼睛转来转去的。
“你看下,是否可是此人?”
他问着站在一边的小二,小二还在盯着小狐狸发呆呢,而他一听到烙衡虑声音,连忙也是过来,仔细看着放在桌上的画像。
这一看,就发现,这画中的女子跟他记忆中的那一位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小二连忙的点头,
“就是此人,就是此人的。”
长青他们连忙的过来,也是围起了那一幅画像看着,他们公子的画功他们自己是知道的,这一手画可以说是惟妙惟肖,哪怕只是在小二描述当中的支字片语中得来,可是却已然的入目了八分。
这画像少说真有六成像了那人的。
而画中的人要怎么说呢?
这根本就不是沈清辞,再是好的易容术也不可有会易容成这样,所谓的易容术,也都是相依着本身才行。
这么大的脸,这么小的眼睛,整个五官同沈清辞相差了可是十万八千里,尤其是下巴,这下巴很圆啊,圆的都是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