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必竟是撞了脑袋,日后这脑袋这哪怕是好了,也只能等到人醒来才知道。
而且这事也是怪不得了别人,都是杨夫人自己儿子撞的,与它人无关,只能说,这恶人也自是恶人磨的。
杨夫人这嘴太欠了,也就是因为她这厉害的嘴,连个亲近的人都是没有,最后会被自己的儿子给摔的脑袋开花,日后怕也真的要跟着自己的傻儿子一起傻了。
所以五叔一回来,确实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起初他还是在奇怪,这五婶是怎么了,今天饭做的不是咸了,就是淡了,不是糊了,就是生的。
这都是做了一辈子的饭了,怎么的,现在还是分不清味道吗?
沈清辞放下了筷子,也是将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后将碗筷都是端进了厨房里面,便也是没有再是进来过。
是夜,她睁开了双眼,也是坐了起来,从一边拿过了自己的衣服披好,打开了门,准备去一次茅厕,她不是太喜欢给屋内放着便桶,她的鼻子太好,这便桶放在里面,什么味道都是要闻到了,所以她起夜之时,向来也都是直接去茅厕那里的。
当是她从茅厕出来之时,才是发现,五叔那屋子的灯还是亮着的,她本来就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只是无意间,她却是听到五婶提到了她的名子
她本来都是要回去的步子,也都是停了下来,而后不由的也是向五婶的那间屋子走去,她并没有偷听,若是他们的声音小,她自听不到,可惜,现在他们的声音太大,两人的争吵声也都是一字不差的进到了她的耳内。
“我不管,你马上将她送走!”
五婶十分坚持,“你不知道她今天的狠劲,都是要杀人了,家里有着这么一个随时会杀人的女人,你还能睡的着吗?”
“你胡说什么?”
五叔直接就打断了五婶的话,也是十分不喜欢五婶将所有的事情,都是安在了沈清辞的身上。
“这个能怪她吗,谁让你给她说媒的,还是说的那样的人家,难不成你要别人指着咱们的鼻子骂,杨寡妇的那张嘴,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有多么欠,她都是差一些把人家一个年轻的姑娘骂到差一些就投了湖,就知道她的嘴有多臭的。”
五婶也是知道自己理亏,“可再是如此,也不能对人动刀吧。”
“我也是为了她好,五婶就没有感觉自己有错,她长的那样,有人要已是够好了,你还想让她在家里呆到多久?”
“她想要呆多少就多久。”
五叔的声音再是一高,“你孙子的命是她救的,你儿子的仇是她报的,家里的那里银子也是她赚的,她大可以一文也不给我们。”
“她一个人能吃你多少的粮,先不提那些银子,就是她每日捡的那些鸡蛋,拾的那些柴火,难不成就挣不了她这一日三餐,还有你的马车,都是从哪里而来的?”
五婶也是被噎的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
因为五叔所说的一切,本来就是如此,她根本就反驳不来一句。
可是让她同这样的随时都有可能杀人的人在一起,她怎么可能睡的着,她可只有小宝这么一个命根子,断是不能再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