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从地上捡起了匕首。
“剌啊!”
齐远再度冷笑,“你不是都是刺过一次了,想来那样的滋味,你应该也是想要重温一次,你说对不对?”
他现在只是注意着齐远,却是没有注意到,此时,沈清辞竟是拿出了一样东西,齐远没有发现,可是烙衡虑却是注意到了,而烙衡虑真的有种想要揍死沈清辞的意思。
都说她的胆子大,她的胆子何止是大,她的胆子分明就是大的要桶破了天了。
齐远眼角的笑痕,始终都是未落,结果突然的,他却是感觉自己的胸前一疼,而手也是跟着一松,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沈清辞的手。
沈清辞却是趁机拨开了她的手,向前跑了过去。
此时天空中竟是传来了一阵唧的声音,接着一只大雕竟是从天而降,利爪也是抓向那些黑衣护卫,也是在黑衣护卫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就听到了他们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之声。
那只金雕的爪子,一爪子一个,抓过去之后,带了满爪的血。
这般也是太过……凶残了一些?
烙衡虑一把就拽过了沈清辞,可是脸色却是异常的难看。
沈清辞回头,看着仍是站在那里的齐远,此时齐远正瞪大着双眼,神色仍是僵硬,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就见他的胸前此时,正扎进了一根玉簪,那种濒临死亡的冷,就连他周身的血液也都是跟着一并的冰冷了。
噗的一声,他喷出了一口血,也是单膝跪在了地上。
烙衡虑将沈清辞挡在了身后,而金雕也是落在他的肩膀上方,如同第一次他们对持着一般,他为上,而齐远为下。
“齐远,你是我伤的,你若活了是你的命,你若死,也是因我。”
齐远嘴角的血又是流出了一缕,当是他想要张开嘴之时,可是能感觉到的,只是自己嘴里不断涌出来的那些腥甜的血腥味。
“我们走!”
烙衡虑握紧了沈清辞的手,一张脸上也满是阴郁,就连沈清辞也都是不敢再是多话,她知道,要是她再是多话,烙衡虑一定会揍她的。
沈清辞回头看了一眼齐远,就见齐远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嘴角不时的有血丝渗出,可是一双毒辣的眼睛,却始终都是在瞪着他。
“我们要不要补他一刀?”
沈清辞的突是开口。
结果噗的一声,齐远再是喷出了一口血,金雕歪了一下脑袋,然后扇了一下自己的翅膀,意思还想要再是抓一爪子。
烙衡虑安抚的拍了一下金雕的翅膀。
“他吐血了,太脏了,你又不爱洗爪子。”
“唧唧……”
金雕很不服气的叫了一声,它明明很干净的,它是只很干净的雕,它每一次抓完人都会洗爪子的。
而噗的一声,齐远再是吐了一口血。
沈清辞突然之间有些受不了,她转身便要走。
“做什么?”
烙衡虑拉住了她,莫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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