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要结婚了,宁愿去做个见不得人的小三,也死活不撒手。清月,你说是吗?”
“大伯母是在说,我缠着成谦,我做小三了?”苏清月嘴角的弧度加深,这秋思萍,年轻时不去做编剧,可真是狗血剧界的一大损失啊。
“难道不是?”秋思萍想起成谦的那脸伤,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雅还在医院躺着,他就去找苏清月,还和别的男人争风吃醋。这小雅肚子里的孩子万一有个好歹,她还拿什么去和二房的烨哥儿争?
难道这一代的家产落到了白承允手里,再下一代,也要落到白烨霜手里吗?
他们才是白家的长房,长子,二房算什么东西!
秋思萍忍着心中的怒意,打开身侧的Gucci限量版手拿包,一叠支票簿拿出来,摆到桌面上。
“清月,我知道你最近困难,所以这支票,你随便填个数字,我借给你。”
“大伯母不是想借钱,而是想用这钱收买我,把我从成谦身边支开吧?”苏清月拿过那本支票簿,捻在手指间翻动着。
空白的纸张飞快翻过,她看着眼花缭乱的印刷字体,突然道:“可是大伯母,我对成谦情深似海,成谦又对我情根深种的,这一本支票簿……怕是不太够啊!”
“你!”贪得无厌,不知羞耻!
真应该让成谦来看看此时苏清月的这张脸,看他一直喜欢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秋思萍怒意到了眼中,就快压不住。
可多年来的修养到底不是白练的,纵使再生气,她面上的每一寸肌肉还是控制的很得体。
“清月,你真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你应该懂得。”
“日后好相见的人,都是我想见的。至于那些我不想见的,我为什么要留一线,给自己添堵?”
苏清月脸色蓦地一冷,扔掉手中的支票簿,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的视野里,她垂着眼眸看着对面的人,“秋女士,我想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见面,所以有些话,我还是说清楚为好。”
“什么?”
“首先,我对你们白家,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是从那里出来的,再回去,我脑子还没再进一次水。其次,你们白家的男人,我还真是一个都看不上。别说至今还没断奶的白成谦,就连白承允,想要入我的眼,那也得问问我眼睛愿不愿意。”
没断奶?
苏清月的意思是说成谦是妈宝男?
而且还拿成谦和白承允比较,她这话里,是他们成谦还比不上白承允?
老爷子这样认为也就罢了,这个女人凭什么?
秋思萍双手紧攥,脸上的肌肉也紧绷着,后槽牙忍得快要被自己咬碎。
“苏清月,成谦对你那么尽心尽力,你在背后如此编排他?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我的良心自有我来评判,不需要秋女士多言。我想我们也没什么继续好聊的了,这顿咖啡,我请了!”
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白元大钞拍下,无视秋思萍的咬牙切齿,苏清月转身扬长而去。
只是在走出门口后,盛气凌人的架势却如气球泄气一般,尽归于无。
她把话说到这么难听的份上了,秋思萍回去后一定会说给自己的丈夫白广林听,也会说过白成谦听吧?
最终这话会传入到几个人的耳朵里,无所谓,只要能让成谦彻底把心收回到沈小雅身上,她背地里挨个骂,就挨个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