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袋,嘿哈嘿哈地起劲地不得了。
“我说元钢,我和你说的事情你就不能考虑一下么?”吴知气喘吁吁地说道。
辛元钢脚步都没有顿一下,“我的大妹子温柔贤惠,你配不上,我的小妹子聪慧可爱,你更配不上,你觉得我还要考虑什么?”
“哎呀,咱们兄弟一场,说话咋那么伤人呢?”吴知将米袋重重地砸下去,“你家妹子总不会比得过薛四小姐吧,她也不过许了个穷秀才罢了,我有手有脚,父母健全,咋就配不上村姑啦?”
吴知口无遮拦,辛元钢倒是听得生气了,“我父亲可是上战场的,不管失踪还是战死,都比生意人强多了。”
要比口无遮拦,辛元钢更甚。
吴知愣了愣,没有说话,辛元钢倒是起劲了,“我大妹子可以洗衣做饭,刺绣样样精通,容貌更是白皙得很,你说,若是穷秀才配她,可配得起?”
“配得起!”吴知吞了吞口水,他好像又得罪这个看似温顺的大狮子了。
“我小妹子更是聪明无双,白皙干净长得小巧可爱,她保护过我娘亲,保护过我们,她带着我们闯过了很多困难的时候,你觉得你哪点可以配得上我小妹子?”辛元钢转身,正好与辛小小四目以对。
如果不是今天的阴错阳差,她竟然不知道原来她在辛元钢这个哥哥的心里,这么优秀。
辛小小红了眼眶,“哥,我是来拿药的。”
辛元钢原本抑扬顿挫地说了一顿,结果在碰见辛小小后就变得局促起来,在他的心里,这个小妹子比世界上所有人都好,比所有的姑娘都美上许多。
“呃,药,我拿给你。”辛元钢反应过来,立即拿起衣服,药包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
“哥,当心身体,如果吃不消,咱就不做了,契约我会想办法帮你解除的。”辛小小说完转身离开,她已经忍不住亲情的温馨轰炸了。
辛小小走后,辛元钢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于是他垒米包的速度更是比往常快了许多,一完成任务就赶忙去了买酒糟的地方,为辛小小买下酒糟。
醋是辛小小早就提过的事情,他这个做大哥的却迟迟没有为他买到,现在想来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路过卖驴的铺子,辛元钢停下了脚步,辛小小每次都要乘着牛车赶路,不如替她买头驴子。
说到做到,在太阳夕下的时候,辛元钢竟然牵着驴子,拿着酒糟回了米铺。
吴知看到后满脸新奇,早就忘记了白天里的不痛快,在“嗷嗷”叫的驴子边转了一圈,“元钢就是有钱,说买驴子就买驴子!”
辛元钢朝着吴知看了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小妹子爱到县城来,以后她骑着驴子过来也不用太累!”
“哎哟,对妹子可真好,以后不知道谁家的姑娘有福气可以成为你的新娘呢?”吴知摸了摸没有毛的下巴打趣,正好齐掌柜睡醒了走出店铺,瞧见两人,“明天要晒米,你们还不赶紧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