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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躺在地上小脸羞红两眼呆萌的望着男人。
半晌,蠕动了一下唇瓣,糯糯的道:“我起不来……”
他眼底隐匿着一丝笑意,望着那颗脑袋,“把被子松开不就能起来了?”
“不要,我没穿衣服!”小女人本能的摇头拒绝,接着陡然发现,男人身上的西装换了,虽然同样是黑色,但里面的衬衫却由白变成了蓝色,熨烫的整齐服帖。
让她一瞬间想到了一个词,衣冠楚楚!
她可怜地看着他,“我的衣服呢?”
“丢了!”男人瞥了一眼,蹲下身子伸手就要将她身上的被子扯下来。
但她双手紧紧抓住,还不忘用眼神瞪他,“你让人送一套衣服上来吧,或者你有闲置的衣服给我穿也行。”
她不要裸着,而且在一个随时都可能发情的男人面前。
男人捏着她的脸蛋,轻笑,“你是睡得失忆了?”
乔以沫脸蛋腾地一红,咬唇不说话。
他是不是每次发脾气都因为欲求不满,所以才会在舒爽之后整个人心情都变得不错?
她放软了声音祈求,“我的身子经不起你再虐了,你把衣服给我,我马上就滚!”
男人捏了捏她白嫩赤裸的小脚,冰冰凉凉的,“有没有衣服你自己不是找过了?”
脚上痒痒的,她下意识就要缩回,却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像是把玩一件玉器似的,暧昧中又多了几分情—色的味道。
气氛慢慢变化,乔以沫心口一跳,急忙转移注意力,“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办公室。”
她果然还在办公室。
原来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小型的卧室。
同时她也怨气横生,“你这里有床,你刚刚为什么还要在外面?”
男人眼神深邃的看着她,轻描淡写,“那几个姿势用得到床吗?”
“……”变态!
傅司年最终还是伸手连同被子将她捞起放在了床上,保持着姿势俯身沉静的望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你当时是不是因为在梨州看到了什么才给我打的电话?”
回想起那几天她的变化,以及他回来后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难猜出什么。
乔以沫没想到他会主动问她这个,蒙着水雾的眼睛眨了眨,解释道:“因为时间太紧,我去了梨州两次,都正好是你在出差期间,第一次在机场看到了与你相似的背影,打电话你没接,我以为看错了,第二次……”
她停顿了一秒,深吸了一口气,才艰涩的说出口,“第二次,我看见你和顾小姐从酒店走出来……所以,才没告诉你我也去了梨州!但是我没想到媒体会弄出这样一桩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