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检查都做了,除了一点外伤和什么都检查不出来,就是身体虚弱动不动就发高烧。
医生都说从来没见过这么怪的病,我妈天天愁的不得了,隔三差五求神拜佛生怕我这个独子一命呜呼了。
还好,两个月以后我又活蹦乱跳,出院的时候已经到了11月份,天气都变冷了。
我妈把我接回家给我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让我好好补补。
两个月不见,小奶狗也长大了不少,毛茸茸胖嘟嘟的,除了眼睛天生的是绿色的以外,看起来非常的可爱。
而且,这家伙像是认得我一样,我跨进家门就迈着小短腿扑过来,使劲的扭屁股摇尾巴。
“没白救你。”我也很高兴。
在家里好吃好喝一顿,我妈先是埋怨我给添找麻烦,找了一只眼睛都没睁的小奶狗给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养活。
接着又唠叨我是因为没人照顾才病倒的,要我去相亲赶快找个媳妇。
我听的一阵头大,就找了个借口抱着小奶狗回棺材铺。
两个月不在棺材铺,铺子里外依然干干净净,不用我打扫。
我把小奶狗放在院子里,给荆无名和九叔分别打了个电话,约他们吃饭。
地点还是选在县城的毛记土菜馆,我点了一桌酒菜,没多久两人就一前一后的到了。
“你小子最近又上哪浪去了?”九叔毫不客气的坐下来,拿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送进嘴里,看了我一眼。
我嘿嘿一笑:“去了一趟木官村。”
话一出口,九叔和荆无名同时停下筷子,惊愕的看着我。
顿了顿,九叔恢复了平常的神色,又开始嚼嘴里的肉:“看你小子这模样,定然又是平安无事。”
“那可不,你们看这。”我伸手指了指脚下的影子。
荆无名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哟,影子回来了,这倒是值得喝一顿!”九叔直咂舌,“你这命这么硬,是茅坑里的石头做的吧?”
“叔,说什么呢?吃饭呢现在!”我拿筷子敲了敲盘子,嫌弃的看着九叔。
九叔白了我一眼:“难道我说错了?”
“对,你说的都对。”我笑嘻嘻的给九叔倒了一杯酒,把他一阵猛夸,“九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世上就没有您不懂的东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又想让我干什么?直说吧!”九叔好像已经习惯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看了荆无名一眼,“叔,你帮他看看命格,怎么样?”
我和荆无名都是四个人中的一个,如果九叔能看出他的命格,说不定也能从中推测出我的命格是怎么回事。
“他?”九叔放下酒杯,疑惑的看着荆无名,“为啥要给他看?”
荆无名也有点不解,端着酒杯看我:“我的命格有什么问题?”
“我这次去木官村得到一条线索,咱们是预言中那四个人的原因,不是头骨有一块凹陷,而是因为命格特殊。”
“命格特殊?”荆无名哼了一声,半信半疑,“聋婆告诉你的?她的话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