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难道真如杨东林所说,那些所谓的“善恶终有报”,只是针对穷人、下层的老百姓说的?
我不服,心里憋得厉害;踌躇了半天,又抽了很多烟;直到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我才拨出电话,打给了首都那边。
“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虽然压着怒气,但我还是差点吼出来。
“王先生,是这样,咱们这边掌握的证据,并没有太致命的;更重要的是,在这边,有人力保他;我们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这才把杨东林的官给罢了;我也考虑过了,这个结果,或许对您来说,也不是坏事,对吧?”
我忍着怒气,听完了他的话;久久之后,我才长叹一声:“谢谢!”
“客气了,我们是盛世大亨,最亲密的朋友;记住,杨东林这人,很不干净;如果有一天,您能掌握到他致命的证据,一定要及时跟我们通气;我们这边,一定会第一时间出面处理。”
“好,一定!”我红着眼,望着天空,狠狠挂掉了电话。
眼前的这个结果,对我来说,确实还不错。
毕竟,如果他被抓进去了,我想弄他,反倒难办了。
而现在,他什么权利都没了;只要他游走在大街上,我就能弄死他!
只是我心里憋气,杨东林这么恶的畜生,却没有得到制裁,法律的尊严何在?
抽着烟,压着火,冷静了好半天,我才进屋,找了情圣。
情圣嚼着口香糖,正对搬运工指指点点:“小心点儿,这沙发好几万呢!那个桌子,轻点儿挪,地板很贵的,别划出痕了!”
我说你别闲的蛋疼了,快过来,我有事儿说。
情圣凑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就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一下。
情圣听完,一下子跳了起来:“卧槽,这是好事啊!杨东林要是被枪毙了,反倒便宜他了;如今,他什么都没了,那咱还不得玩儿死他?你等着,我这就去磨刀,今天晚上,老子要将他大卸八块!”
我说你别高兴的太早,杨东林虽然被免职,但他手里,还豢养了一大批打手;咱们要是贸然过去,反而讨不到好处。
可情圣却不屑一笑说:“放心吧,绝对搞死他!我师父一个人,能杀他一片!”
“你师父?”我愣了,他什么时候有师父了?
“对啊,我师父!还记得前几天,有人要开车撞你吧?”
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那天我和蓝姐能幸免于难,绝对不是因为运气,而是有人帮我们。
情圣就说:“那天就是我师父,救了你们。”
我问他,你师父是谁?
情圣一笑,也没谁,你见过的,圣阳手里,最厉害的那个雇佣兵。
说到这儿,我才想起来,情圣砍胖瘦警察的那两刀,干净利落,确实是练过的。
我就无语说:“你什么时候认他做师父的?”
情圣说:“那你以为,我在美国一年,就光混日子了啊?放心吧,我师父是阳哥专门派过来,在暗中保护你的;这次杨东林虎落平阳,看我们怎么搞他!”
听完情圣的话,我的心情,瞬间开朗了很多!
“不过王宇,你还是尽快找蓝姐吧;若是杨东林被放出来的消息,被蓝姐提前知道,那就糟了!就以蓝姐对白粉的依赖,她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找杨东林的。要是蓝姐落到杨东林手里,那咱们可就被动了!”
情圣的话,一下把我点醒了。
他虽然莽撞,但有些事情,考虑的确实周密!
我说情圣,咱们兵分两路,你去干杨东林,我去找蓝姐。
情圣点点头,抓起沙发上的外套,直接出了门;我也不敢怠慢,又赶紧拨出了手机。
“老宋,查了这么多天,蓝姐的消息,就一点都没有吗?”这一次,我不再客气;如果他们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简直失望透顶了!
老宋被我问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支支吾吾半天,才不好意思说:“也不是一点进展没有,昨天晚上,我们的人打听说,好像在美食街那边,见到过您的爱人;但不敢确定,是不是她本人。”
“美食街?”我琢磨了一下这个词,突然恍然大悟!
是啊!蓝姐除了我这里,她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她曾经卖煎饼的时候,住的那间出租屋。
那里地方偏僻,房租又便宜,蓝姐一定是去那儿了,一定是的!
这个笨女人,那里鱼龙混杂的,又是小痞子、又是农民工,她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挂了电话,我直接冲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就去了美食街。
在路上,我心里忐忑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