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冲向门口,跟几个混子打了起来。
我拿着铁棍,跳到床上,对着小马哥,就是一顿乱砸。
他手里的凳子,被我抡飞了;我就拼命砸他的头,他今天必须死!
想想曾经,眼前的这个人,强奸艺基,绑架夏雨,又捅了我一刀,差点要了我的命!
这些痛苦的回忆,在脑海里,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拼命地抡着铁棒,似乎想将心中,所有的情绪,全都宣泄出来!
他被砸得头破血流,一个不稳,就趴到了地上。
看着他像死狗一般,不停地抽搐。我的心里,非但没有快感,却带着淡淡的忧伤。
人啊!何必要走到这一步呢?你伤害了别人,到头来,还是会遭报应的!
我们都好好的,善良着,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和爱的人一起,享受自己的幸福,不好吗?
可这世界,就是这样,有好就有坏,有善就有恶。
有些人,是用善念感化不了的,因为他们只崇尚暴力。
我举起铁棍,对着他的后脑勺,刚要抡下去。
突然,情圣大喊:“扛不住了,快走!”
走?怎么能走?
就是走,也必须要弄死他!
想罢之后,我再次抡起铁棍,就朝着小马哥的脑袋砸去。
扑哧!
我后背一凉。
棍子没下去,我就被砍了一刀。
紧咬着牙,我不愿放弃这个机会,抡起棍子又要往下砸。
嘣!
我被人踹了一脚。
棍子就这么与他的脑袋,擦肩而过。
那个时候,我真的特别悔恨;就仿佛杨东林在我面前,我同样杀不掉他一样。
接下来,就有两人,拿着砍刀朝我劈;我忍着背后的疼痛,疯了一般,胡乱挥舞着铁棍。
我看不到外面,门很窄,也没人进来救我。
情圣已经被逼到了墙角里,胳膊上受了伤。
那时,我以为我们完了,彻底完了!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大山里,没有救援,没有帮助。
如果勇哥的人,扛不住他们,那我们这些人,全都得玩完!
可就在我几近绝望,想要拼死干倒小马哥的时候。
外面突然传来了很慌乱的声音。
接着,几个越南人冲了进来。
他们手里拿着匕首,看到光膀子、带纹身的混混,直接就是一刀。
动作特别干净利落,每个被捅的人,当即就会失去战斗力。
不到一分钟,屋里四五个混混,完全倒在了地上;整个地面,都是一片血迹。
“宇!”一个人走了出来,那人是曾经在海里,救过我的人。
看到他,我知道是圣阳救了我!
这次没死,我一定不能再错过机会了!
圣阳,我要跟你回美国,我要进入盛世大亨,掌握权势;再回来搞垮杨东林,救出身陷囹圄的蓝姐!
“宇,受伤了?”那人用生疏地普通话问我。
我摇摇头说“没事,皮外伤!”
他点点头又说:“圣阳老板,来了!”
“在哪儿?”我赶紧扶着墙站起来。
他指了指楼下说:“客厅。”
我说:“好,等我一下!”
说完我就蹲下来,抓起地上的砍刀,朝着苟延残喘地小马哥,一步一步靠近。
他似乎意识到了死亡的来临,整个人都缩成了一个球。
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恩恩怨怨,在我们之间,唯有死亡,才能化解吧!
我举起砍刀,对着他的脑袋;虽然我从没杀过人,但自己已经死过很多次了!
那个时候,生与死,在我眼中,并不显得那么恐惧了;相反,我倒认为,那只是一个短暂的过程。
可勇哥却挡住了我,他身上也挂了彩,但嘴角却止不住地笑着。
“王宇,能不能让我动手?我是亲眼看到,他是怎么把我弟弟害死的!两年前我就发过誓,这个仇,我要亲手报!”他恶狠狠地看着小马哥说。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砍刀递给了他。
毕竟,无论谁杀,小马哥都是死路一条!
勇哥推开砍刀,对旁边的工友说:“抬他进山!”
当时我一愣,就问:“进山干什么?夜长梦多,现在就应该弄死他!”
勇哥却擦了擦胳膊上的血,恶狠狠地看着小马哥说:“我要让他尝尝,被炮眼炸死的滋味!”
他接着说:“建厂两年,一共死了34个工人;这其中,有我的同乡,也有我的弟弟。所以,这个黑心商人,今晚必须得炸死他,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小马哥被绑起来,让人扛下了楼。
我看了一下大伙的伤势,都没大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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