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看不上我吗?”
我没搭理她,就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说:“告诉我,我爸去哪儿了?”
她抿着嘴,想了一下说:“杨老板找乐子,是从来不让人打扰的!”
“怎么?”我疑惑道。
女孩摇摇头说:“杨老板有特殊的癖好!”
听到“癖好”两个字,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什么癖好?”我冷冷地问她。
那女孩抿了抿嘴,脸上带着惊恐,犹豫了半天,才张嘴说:“这个不好形容。”
她越说,我就越好奇;来这个地方,除了找女人,还能干什么?
我走过去,捧着她的脸说:“告诉我,他在哪儿?”
她眼巴巴地看着我,有些害怕说:“顶层!”
“谢谢!”我松开她,转身就要出门。
“你进不去的!”那女孩又说了一句。
我停下来,就问她:“怎么进不去?”
她说:“必须得有卡才能进去。”
“什么卡?”我又问。
她低着头,就不吱声了。
我想了一下,就问她:“你在这里,干一夜多少钱?”
她抿着嘴说:“800。”
我直接从钱包里,掏出两千块钱,往床上一扔:“给我弄张卡。”
她看了看床上的钱,有些羞涩地捡起来,装进兜里;就站起来说:“你等我一会儿。”
她急匆匆跑了出去,我就坐在床边,又抽起了烟。
在我的印象里,杨东林一直是一个慈父,一个特别正派的人物;可是今天,我却对他的印象,有些失望。
虽然他没有干什么,但他介绍给我认识的那些人,却个个恶心的要命。
可能上流社会的男人,都是这副德行吧,谁知道呢?
过了一会儿,那女孩就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我偷了经理的卡,咱们得快点上去;要是晚了,被我们经理发现了,我可就惨了!”
我点点头,赶紧跟她一起,上了电梯。
在电梯里,那女孩又嘱咐我说:“这件事,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做的!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会丢了工作的。”
我冷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电梯直接到了二十层,出来之后,转过弯,在我面前横着一个大铁门。
女孩把卡插进去一刷,铁门“啪”地一声,就开了。
“行了,我得赶紧下去了!记住,千万别说是我带你上来的!”说完,她就急匆匆上了电梯。
站在铁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那种对杨东林的好奇心,正在不停地驱使着我,走进去,一探究竟!
我一直觉得,人活着,是被某种力量操控的。
它会让你遇到一些人、一些事;尽管有些东西,让我们特别厌恶,但我们无法选择,更逃不掉。
那天我走进铁门,里面是一个商务套间,一室一厅。
客厅很大,也很奢侈;黑色沙发与红色地毯交汇在一起,妖艳而鬼魅。
卧室的门关着,但里面传来的鞭挞声,和女子凄寒的惨叫,让我顿时不寒而栗。
直到现在,当我想起那时的场景,后背仍直冒冷汗。
当时,那种恐惧的压迫,几近让我产生想要逃离的冲动!
但刚到门口,我又折了回来;心里的好奇,不停地催促着我,朝卧室的方向靠近。
杨东林,他究竟有什么癖好?那么正派的一个人,怎么会混迹在这种地方找乐子?
带着疑问,我缓缓向前,每走一步,都噤若寒蝉。
当我挪到卧室门前的时候,女子的惨叫声,已经越来越微弱了……
那时,尽管我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出于人类,拯救同类的本性,我还是匆忙冲了进去!
那一刻,我傻了!空气就像粘稠的液体一般,堵得我喘不过气来。
震颤!发自灵魂的震颤!那是我毕生难忘的场景!
杨东林,光着身子,手里拿着一根皮鞭,正狠狠往下甩!
床上,躺着一个被捆绑的女孩,她的身上,布满了鞭痕;殷红的鲜血,如露珠般,从伤口处渗了出来。
“啪!”
鞭子带着血,狠狠抽在了女孩身上。
女孩只是抽搐了一下,连喊叫的力气都没了。
我大惊!张口喊道:“干爹,别再打了!再打就死了!”
杨东林缓缓转过头,眼睛红得跟野兽一般!当时,我真的被吓到了!
“滚出去!”杨东林冷冷说着,语气不带一丝情感。
他的那种冷漠,那种压迫性的气场,那种从好人,变为恶魔的落差,几近让我崩溃。
他转过身,举起带血的皮鞭,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当时,我几乎是被某种压迫性的力量,推着往后走。
那是害怕,发自骨子里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