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we had a he…head……这什么?”
“……”
这你爸爸。
Miss周下意识就去看沈星若。
沈星若倒还淡定,和Miss周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陆星延。
可能是沈星若给人印象太好,Miss周愣是从她那一眼中脑补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明明刚刚都讨论好了,他也许失忆了吧”的无辜。
于是这事还没拿起,就直接给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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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换好座位的这两天里,沈星若和陆星延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上课被点名回答问题的频率,高到令人发指。
有时是叫陆星延,有时是叫沈星若,还有的课直接来个混合双打。
语文老师张娇上完课,顺路去政治组办公室,蹭蹭王有福的茶叶。
泡上茶,她像想起什么新鲜事般忽然说道:“欸,你班上转来的那个小姑娘,叫沈星若的那个,挺漂亮啊,和陆星延坐在一起,那可真养眼。”
她喝了口茶,又说:“而且他俩这名字还特别配!”
“是吧!我排座位的时候不是用那个随机软件嘛,本来沈星若是坐在陆星延前面,嘿!我一看这俩名字放一块还挺好看的,就稍微动了动。”
王有福捧着保温杯,语气还挺自得。
沈星若正好帮前任同桌阮雯搬政治作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王有福后半句话,半晌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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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在天边晕染成深深浅浅的黄,晚风和煦。
吃完晚饭,沈星若和石沁翟嘉静一起,回教室上晚自习。
这周六是三八妇女节,近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流行起一个三七女生节,紧接着又演变出了女神节、仙女节等各种称呼。
石沁打听到了各班男生准备女生节的多条小道消息,一路上说得兴奋。
沈星若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回到教室稍事休息,就开始写作业。
晚自习铃声响的时候,她眼前忽然蒙上一层浅浅的阴影。
陆星延回来了。
和他做同桌的两天里,沈星若从没见他来上过晚自习,这会不由得多打量了他两眼。
他大概是刚打完球,额角还滴着汗,回到座位就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喝水。
虽然出了汗,但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总带着一种似有若无的青草香,那味道闻起来很干净。
其实他长得也蛮好看的,身上又有股很强烈的少年感。
不然就他这差到没边的个性,应该也不会有女生喜欢他了。
这两眼看得有点久,等她回神,她才发现陆星延正用一种“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要不要再凑近看得仔细点”的眼神回望着她。
她神色稍顿,淡定地收回目光。
其实陆星延不想上什么晚自习,但已经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今晚有人检查。
他虽然不怎么热爱学习,但也很少给班上的月评增加负担。
百无聊赖地翻了会儿书,他瞥见李乘帆桌角放着个魔方,顺手拿了起来。
李乘帆正在看小说,没注意。
十分钟后,沈星若写完一科作业,目光不经意间瞥向陆星延,忽地顿住。
陆星延那副漫不经心摆弄魔方的样子,乍一看有点像深藏功与名的隐世高手,可仔细看个十秒钟就会发现——他屁都不懂。
陆星延态度一如既往屌上天,“看什么看。”
“……”
“看我的魔方。”
我的,魔方。
陆星延停下手上动作,朝李乘帆椅子腿踢了脚。
李乘帆吓一跳,差点以为被王有福抓包了,“你他妈吓死我了你……”
陆星延懒得废话,只晃了晃魔方,“你的?”
“不是啊,我疯了吧我又不会玩……”他压低声音说,“找你同桌借的,这不找机会说话呢吗,她人还挺好,我说想玩玩她就直接借给我了……”
陆星延没说话,又踹了脚他的椅子腿,然后将魔方扔给了沈星若。
沈星若以前学钢琴,一直就有活动手指的习惯,后来不学了,她也会在写字写累了之后玩玩魔方,放松一下指关节。
她刚从桌上拿起魔方,值班老师徐安强就背着手,脸色阴沉沉地出现在了教室门口。
徐安强的极品事迹不少,学生常常背地里吐槽他,又因为他是个光头,有人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光头强”。
光头强径直往里,走到陆星延和沈星若的桌前,大声教训道:“我在监控里一直盯着你俩!玩了足足十分钟!现在还在玩!你俩倒是挺投入啊!”
其实他在监控里只看到陆星延在玩,只是等他走到一班,魔方已经到了沈星若手里,他就将沈星若一起算进去了。
光头强是理科班教数学的,教的几个班还都是实验班,对文科班就有种天然的轻视,“玩就算了,我在监控里欣赏了十分钟也没见你们玩出朵花,有本事拼出个六面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陆星延以前就和他有过节,这会眉头都没皱,径直站了起来,“不关她的事。”
他很高,很随意地那么一站,沈星若就被他挡到了身后。
“不关她的事,那她……”
话音未落,沈星若忽然将魔方放到桌上,也站了起来,“老师,拼好了。”
光头强下意识去看,只见刚刚还乱七八糟的魔方,这会六个面已经复原,养老般安安静静地躺在桌面上。
陆星延,沈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