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嗯。”朱笔畅理所当然:“像你说的趁早把他捂手里,我好放心。”
安九太羡慕朱笔畅了,“你爸妈真好。”她由衷感叹,“对你真宽容。”
这要是她爸,不活剥了她的皮架在火上烤?
还有外婆,多半也是要把她逐出家门,对她失望透顶。
“所以说,投胎是门技术活,摊上什么样的爸妈,基本决定了这辈子活的容不容易。”安九悻悻的念叨着,心里难免不平衡。
她还担心人家呢,人家哪个不比她命好?
只有她吧,爹不疼娘不爱的,有个亲妈给她留下一大堆财产,她却连亲妈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楚。
亲爹又被后妈哄着骗,搞的她有家不想回。
即便她跟着外婆吃香喝辣,那也是寄人篱下啊!
完全没有话语权的好伐?
朱笔畅是身在福中,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羡慕。
“难道全天下的父母不都是一个样?”她有些好奇。
安九只笑了一笑,没把那些残忍的现实摆在她面前揭露。
生而为人,有些人活一辈子,一辈子天真又单纯,无忧无虑的享受着上天的眷顾,自然有人为她遮风挡雨。
有些人注定过早的经历磨难,成长为参天大树,从不去依靠别人。
她想自己是后者吧,外婆的思想整日的影响着她,久而久之,哪怕做不到完全独立,她也在学着依靠自己。
想来真有些可笑。
最初认识魏景阳的时候,凭着先知的能力认出他是未来的d市首富,决心要抱他的大腿。
然而当她真的对他心动,喜欢上他时,又不满足于单纯的抱大腿。
而是想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爱人,通过不懈努力的提升自我,发挥价值,配得上他,才能一往无前的去追求幸福。
这种觉悟上的进步,何尝不是成长的表现?
当安九迟迟的在溜号中回神,朱笔畅和聂锡早已回到自己的座位。
同学们也都来到,纷纷做好课前准备。
安九收回眼,往自己的位置上走,恰好班主任从外面进来,清了清嗓子,开场就是对昨天那场矛盾的声讨。
“这两天大家心情浮躁都学不进去是吗?光盯着别人,关注那点无关紧要的小事。让它霸占你的时间,你的大脑,题都做会了?单词语法都记清楚了?我看你们是搞不清楚自己该做什么,那么从今天开始,所有体育课程,全部取消!改成英语和自习,你们有异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