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门口的老者和蓝忆荞两人同时诧愕。
谭韶川则不,他淡若寻常。
面色都没改一下,依然用酒精棉向外擀蓝忆荞胳膊上的脓液。
甚至,没回头看一下。
只沉缓磁厚的嗓音问道:“爸,您不陪叔伯们,来我这儿干什么?”
爸?
蓝忆荞胳膊一抖,要不是他控制的牢,她胳膊都从他手中掉下来了。
随之尴尬的偷瞄老谭总。
老者年约六旬,大约年龄更长一些,因为谭韶川都三十多了,而谭韶川上面还有哥姐,最大的都四十多了。
所以谭以曾不可能只有六十岁。
然而,老人家依然气势雄壮。
纵然两鬓斑驳,可他身板挺直,不弓腰不驼背,一身笔挺的西装加身,自然中流露着一种枭雄隐退的余威。
蓝忆荞不敢看他。
谭以曾是听到蓝忆荞刚刚那声娇酥的声音的,又乍一看儿子坐在沙发对面,沙发上坐着的女孩被儿子双腿捆在中间,老头儿以为他听到了不该听的,看到了不该看的。
正要转身回避,却发现两人衣衫完整的穿着。
这才双目正儿八经的打量女孩。
女孩一副想笑却又不敢笑的尴尬小脸。
年龄看上去很小,齐耳短发中分形抿于耳后,皮肤白净,没擦胭脂没涂粉,一双大眼睛里满含着无辜的眼神。
虽然被儿子捆在双腿间,但谭以曾还是能看到女孩的穿戴。
很朴素,甚至于寒酸。
好像是饭店工作服?
她一点都不像个小狐狸精,倒像是被儿子摧残的受害者一般。
突然想起股东们说起的那个带着传奇色彩的外卖姑娘。
对于儿子养个什么样的小宠情儿,送外卖的也好,农村丫头也好,大学里的女学生也罢,哪怕是家里的小保姆呢,只要不是舞厅小姐,以及歌星影星之类。
他这个当爹的不挑剔。
反正又不娶回家给他生孙子。
他相对公允的语气斥呵儿子:“你年盛体壮的你找这么个柔嫩的小东西,你不亏心啊!你找了就找了你就不能爱惜她点?你把她折磨的伤成这样,你可知她也是爹妈养大的!你个畜生!”
蓝忆荞心中一喜:这是在帮我说话吗?
不好意思,您误会您儿子了。
我的伤是我使用苦肉计落下的。
不是您儿子折磨的。
不是……
您说什么?
把我……折磨伤的?
脸‘腾’滴热胀烧红。
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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