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什么都没说。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正常教课之外,我都在很卖力的练舞,我和邵思伟已经培养出一定的默契,我们可以分开自己练习自己的。
可能怀孕的事情,我并不想跟任何人说,尤其是陈飞扬一家子,他们家知道了会把这事儿闹得比天大,绝对不准我再继续跳舞了。但我总想先把比赛混过去再说。
因为不想承认这个事实,我甚至没有去买个试纸求证。如果第一天是算错,那么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月经一直不来,大约是没错了。
比赛倒数第三天,我打算排练到晚上十点,陈飞扬给我打电话,听上去情绪很不稳,他说:“老黑叫我去喝酒,他媳妇生了,我跟你报备一下。”
从上次吵完架,陈飞扬就没再跟哥们儿出去喝酒,我不是不让他喝,只是不希望他喝得那么频繁。今天我就没打算管他。
但他的情绪听上去真的很怪异,有种要哭不哭的感觉,说了好几遍,“我跟你报备下”然后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怀疑是自己的感觉错了。
那天陈飞扬是被谢婷婷老公送回来的,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放在床上就呼呼地睡。睡到早上醒了,跑到客厅一根一根地抽烟,我过去看了一眼,他冷冷看我一眼,似乎没打算说。
我也就没想追问,也许等他想说的时候就说了,毕竟我们俩最近没什么明显矛盾。
第二天,王昭阳来舞蹈教室找我,张口问我的第一句话是,“你最近缺钱么?”
从看到留言以后,我就刻意不联系不关心王昭阳,因为想起来会难受。他忽然出现时,我心里仍是猛然一悸,那种加速心跳的感觉,就像以前每次他看着我的时候一样。我多么为眼前的男人着迷,可我不敢多看他一眼。
今天他张口问的这句话,使我一愣,尼玛难不成这是要找我借钱的节奏。当时我心里在想,王昭阳真的被我害得这么惨,穷成这样了?
找女人借钱,不是他的风格啊。没关系只要他张口,多少钱我都会想办法的,实在不行找邵思伟去借。
王昭阳肯定没想到我脑子里过了这么多东西,只是很认真地看着我,一副他打算借钱给我的样子。
我说:“还行吧。”
“干什么用,要多少?”他问。
我又愣,“哦,我不缺钱。”眨眨眼睛,这什么意思啊?
我不记得我最近有露出需要钱的迹象,也没跟身边谁谈过钱,王昭阳忽然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王昭阳说,“你要是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大忙帮不上,小忙还是没问题的。”
我又眨眨眼睛,“你是不是昨晚做错梦了,忽然跟我说这个干嘛?”
王昭阳眯了下眼,“不是你在卖号?”
“什么号?”
他说:“昨天小五打电话给我,说你在卖游戏账号,我上去看了,跟你说话你也没理我。”
我的账号?虽然我不玩儿了,但是对那个账号我还是有点紧张的,摇头,问他:“然后呢?”
他说,“你没理我,我觉得可能是盗号的,就把你账号顶下来,密码改了。”
王昭阳有我的账号和密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密码是不保密的,他经常也会上我的账号给我弄些东西,我会登他的账号,去检查下他有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呀之类的,不过从来没有过发现。
“哦,不是我上的,那应该就是盗号了吧。”我说。想了想,问了句,“你跟盗号的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随便问了你两句。他没理我,我就给顶下来了。”他大方地回答。
苦笑一下,那些一起玩儿游戏的日子,真心是一去不返了。我说:“账号你留着吧,我现在也没空玩儿了。”
我想说我看到了那些流言,但那些流言其实也是六月之前的事情了,王昭阳,你留言里说的话,到现在这个时候,你心里还是那样想的么。
我的目光忽然变得柔和,王昭阳微笑,“这么看我干嘛?”
我摇摇头,闪掉脑中的恍惚,“我还要排练,马上比赛了。”
我在下逐客令。
王昭阳问我,“决赛在周几?”
“周六。”我回答。
他温柔大方地问,“需要我去加油么?”
我慌忙摇头,将目光回避开,走到舞蹈室中央,兀自随音乐起舞。其实王昭阳没太真的看过我跳舞的样子,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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