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跟李拜天开玩笑,他的英语基础非常差,我至今还能记得,当时我们上初中学英语。那种长课文,我们英语老师有个习惯,就是让学生排队站起来,一人念一句,念不上来的要抄课文。
李拜天上课之前,就会一句一句地数,数哪两句是可能轮到自己念的,然后来请教我们这些好学生,应该怎么念。我们教他,他在课本上标注汉字或者拼音,别别扭扭地读出来。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学习态度,所以整个初中,等于什么都没有学到。再到后面高中和大学,更不用说了,全是糊弄。
所以李拜天要补,就得从最基础的开始补。但是人长大了,学习能力比以前强了,我也不指望李拜天能学出一口多流利的英语,但确实得有个能和洋妞打招呼的程度。
看英语少儿动画片,这是最方便简单的。
李拜天被我轰回去接着看,依然是老样子,图画看得懂,可是图画太幼稚,实在看不下去,说的那些英语倒是能渐渐懂一些,还是觉得太幼稚,受不了。
有空的时候,我手把手地教他,从音标开始,李拜天学得也足够认真。我问他为什么愿意学英语了,他好面子,说了个特为国为民的理由,“等咱北京办奥运会的时候,遇见外国友人不能丢人不是?”
这边房子装修得很好,条件是真的不错,我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能住进这么正儿八经的地方,全是托了李拜天的福。并且最开始的时候,门卫保安看我的目光都会有点怪怪的,大约觉得这么年轻的姑娘,不应该住这种高档的社区。
后来有次在门卫处取我妈寄来的包裹,保安问了句,“你爸爸是干什么的?”
我才懂了。他们猜,我不是有个超级有钱的老爹,就是让人给包了。我笑笑没有回答,爱怎么想怎么想,即便我是托李拜天的福,那也是我的本事,那是我这么多年给他做朋友,存下来的交情。
所以做人什么事儿都得认真,当朋友也得认真。
李拜天的工作室已经进入正轨,但算不上多么顺利,早些年的时候,青年创业还是很艰难的,那时候络也不够发达,缺少宣传途径,李拜天曾经一度很低落。
李拜天在北京摄影圈一炮而红,依靠的是一组裸1体新娘照片,摄影棚里拍摄这组照片的时候,我就在他旁边。
李拜天的这个计划,找我商量过,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极力的反对,他说的艺术我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如果让我去拍,我不干。
拍摄那天,我忍不住还是去了,因为我想看看李拜天到底是要拿个什么状态,是不是还跟以前那样似得,和裸模亲亲我我发生点什么。
李拜天说的没错,我就喜欢给自己心里添堵,但实实在在地添堵,比自己瞎寻思痛快多了。所以如果以后我老公出轨,我肯定想都不用想,势必要给他捉奸在床才舒服。
摄影棚并不大,灯光什么的弄的很复杂,模特找的是一个兼职大学生,第一次拍这种东西,挺不好意思的。
所以李拜天还是清场了,但允许我作为助理摄影混进去,我一女的,倒是也没啥。
我就在角落坐着,尽量让存在感降到最低,模特身上只有两块布,一条白色三角内裤,脑袋上一张头纱,穿一双十分清纯的白色球鞋。
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我还是不禁心惊肉跳的,我连看都不好意思,何况人家模特拍。
原则上,这种照片到底还是不能露点的,所以模特需要一直护着自己的胸部,或者用手护着,或者把头纱拉过来遮盖。
刚开始的半小时,一直进行得很别扭,因为模特的表现太过僵硬了。
李拜天端着相机引导她,“你看着我,你现在就当我是你的初恋,我很爱你,很爱很爱。这是我们第一次,你决定把第一次交给我,又害羞,又紧张,又带点勇敢,那种感觉明白么?”
我在旁边听着垂了下眼睛,第一次,害羞、紧张、勇敢。我的第一次,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久远到快要想不起当时的心情来了,被李拜天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是那样的感觉。
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一点点,李拜天这臭小子,把女人那点心思还摸得真透。
模特渐渐放松了一点点,但整个状态还是不够。李拜天没办法,咬牙自己上了,调好相机焦距,亲自走到模特身边去,站在模特身后,轻抚模特的长发,手掌以一个暧昧的距离向她贴近,嘴唇距离模特的耳垂很近,轻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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