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给她看的照片,是黎华以前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个白净丰满的小伙子,现在都快瘦瘪了。我说:“还好啊,工作忙的。”
“他到底做什么工作的?”姑娘问。
我说:“家里搞能源的,就一平常人。”
然后这姑娘想起了李拜天,就又扯到李拜天身上,说:“上次那人开那车少说五六百万呢,你们到底什么关系啊?”
我当然得说没有关系,姑娘开始劝我,说:“你看你还这么年轻,在这圈子里发展下去,近几年是不可能结婚的吧。不结婚好多事情都说不好呢,大好青春,浪费在一个有钱有势的人身上,以后散了起码还能留下点什么。”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感情和利益又不是一回事儿。于是我堵她的嘴巴,问:“那你和你男朋友呢?”
姑娘表示无奈,“他啊,又不在一个组,都是天南海北地跑,他玩他的我也管不着啊。”
如此悲观的爱情态度,此时我并不赞同。
离开剧组,我回了学校,这次有种衣锦还乡的感觉,被同学们热烈的欢迎了一下。但这种热情只是三分钟热度,当我重新做回艺校里的小小女学生,其实和大家没有任何分别。
蓝恬退学后,我们宿舍加上我就只剩下五个人了,那四个已经在抓紧大学最后的时间,谈恋爱。
有时候好心带我出去当个电灯泡,或者热心肠给我介绍个男朋友什么的,我表示很无奈啊。虽然我已经和黎华好上了,可在很多人眼里,我有他没他不都是一样的么。而且他们并不看好,不认为我和黎华能走得多长久。
这是一种惯性思维,对于大学恋情,对于异地恋的惯性思维。
看着别人出双入对,我也会羡慕,也会在心里有些小小的抱怨。他那边是在山区里,手机时常会收不到信号,因为这个问题,我们的联系方式从打电话变成发短信。什么时候看到,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回。
我一个人吃饭睡觉,一个人在学校里走走停停,最好的朋友蓝恬走了,老朋友中,接触最多的就是邵思伟。邵思伟也可能是奉黎华的旨意在帮忙照顾我。
有种情况,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女朋友托付给自己的兄弟照顾,然后照顾着照顾着,女朋友跟兄弟跑了。这种悲催的事情,当然不会发生在黎华身上,因为邵思伟是gay嘛。
可他是gay,只有我们熟人知道,很快,学校里就有不好的传闻传开了。
先是有人来找我打听蓝恬的事情,我被问烦了以后,对其中人说了句“关你屁事”。然后各种不好的说法在校园论坛以及八卦圈子里出现。
有人说,“蓝恬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丛优就好到哪去了,上介毕业的系草黎华,刚开始跟蓝恬好,后来这丛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连自己闺蜜的男人也抢。”
“就是,趁人之危,三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丛优又和那个邵思伟好,真乱!”
好吧,说这话的人不知道内幕,我忍了。
再说:“不就是接了两部戏,早不知道在剧组被睡过多少回了,装得一逼。”
这纯粹是眼红,我也不说啥了。
更有甚者,传蓝恬曾和黎华同居,还给黎华打过胎,黎华负心汉,我是臭小三,现在臭小三又劈腿了陈世美的好兄弟。
“哎呀,这么说蓝恬可怜死了,明明比丛优漂亮,真有手段。”
我尽量不去听不去看,想着熬完这最后的一年就过去了,同时告诉邵思伟,这些闲话也不要讲给黎华听。
我不想让黎华操这些没用的闲心,我想让他觉得我好好的,什么都好好的,诚然,我也确实好好的。
寒假之前,最让我头疼的事情是,虽然我没有听李拜天的话去炒作,但经济公司该投资料还是要投。可是投了几家之后,一直没有人主动联系我。
我打电话请教李拜天,其实主要就是絮叨絮叨,吐一吐心中的烦恼,因为这些话我不能对黎华说,而李拜天是我在这条路上的引路人,在事业上,我时常不自觉地想要依赖他。
几天后,李拜天又顺手帮了我一个忙,他掌管的公司旗下,有个还不错的品牌杂志,每期都是请些有点名气的艺人模特去拍封面,但是这期原本定的封面女星,因为档期的原因赶不上拍摄了。
而内容排版基本都已确定,再换个别的女星去不大合适,所以不如直接找个跟整本杂志没关联的人去拍。
李拜天说:“要不你就来试试,还是在北京,这两天就必须拍。”